“聽前輩提起過，大概三十多年吧？怎麼了？”
封流咬著牙，雙手更是緊握，“三十多年，夢雨便能夠為了東宮流年而死。那麼，如果一個女人和男人相愛了九萬多年！”
“她……會不會殺了這個男人？”
“九萬多年？”
聽到這話，柳無情眨了眨眼，一口否決道：“不可能的，這麼久的感情，怎麼會動手呢？”
九萬多年聽起來也許有些久，但對於魂武大陸的一些頂尖強者來說，算不得什麼。
封流苦笑了下，搖頭道：“若是，從一開始接近，就抱有目的呢？”
“那也不可能。這麼多年陪伴在一起，就算是一開始有目的，也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。”
柳無情笑了起來，“陛下，這個問題太好回答了。你這麼聰明的人，怎麼會不明白呢？”
如今的柳無情年齡並不大，只不過十幾歲而已。
可是有些簡單直白的道理，恰好是封流所不能理解的。
旁觀者清，當局者迷，便是這個道理。
“可是，她若是真的動手了呢？”
說到這裡，封流的聲音都有些顫抖。
“不可能的。”柳無情是無比自信，淡然道：“真的出現了這種情況，肯定是別人假扮的了。”
“假扮？”
柳無情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，“就像是陛下你看到的那樣，夢雨能夠為了東宮流年而死。她連自己的性命都能付出，還有什麼事情能威脅到她動手呢？”
“所以，肯定是有人假扮的了。”
封流頓時皺起了眉頭，努力的回憶著腦海中的記憶。
仙妃的氣息，他絕對不會感應錯。
那個人，就是仙妃！
而且那一天，她的表現，就和往常一樣，沒有任何區別。
況且，有什麼人能夠在他風流大帝面前，偽裝的天衣無縫，不讓他看出來的？
不對！
然此時，封流猛地想起了件無比重要的事情，然後看向了柳無情，直接將其摟入懷中。
“朕知道了，朕終於知道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