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一聽到最精妙的暗器手法,蕭紫月一雙美眸立即亮了,急切地問道:“姐夫,是真的嗎,你真的要教我暗器手法?”
雖然她學飛刀很久了,但總感覺自已對這方面有些力不從心,並且角度與力量都差很遠,可以說只是懂得一些皮毛而已,表演節目可以,但一旦進入實戰當中,卻是半點用處也沒有用。
因為這手飛刀手法也是她一個蕭姓的叔公公教她的,不料,前些年叔公公去世,所以就一直沒人再系統地教她暗器手法。
這些天,她親眼看到了李真的恐怖身手,早就心癢癢地要找李真學功夫,只是苦於沒有機會接近他。
所以昨晚,聽李真有求於自已,她心思立即活絡起來,要拜李真為師。
這回一聽說李真親口說要教暗器手法給她,心中既激動,又興奮。
“那當然,我豈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,你放心,我說話算話,只要你說出你為什麼胸膛變這大的秘密,我就立馬教你暗器手法,絕不食言。”李真瞧著蕭紫月那張在朝霞中彷彿鍍了一層金色光澤的臉龐,好整以暇地說道。
因為這裡是隔葉家別墅一百多米的小樹林,他可不怕葉家人看見這邊的情景。
再說,就算看到了也沒有什麼,因為他們只是在這裡討論功夫,而不是在玩出軌。
“那個,你真要我說出來啊?我若說出來,你可別笑我啊,更不能說出去的。”蕭紫月有些忸怩地說道,雙手使勁皎著,滿臉通紅地低著頭。
“你儘管說,我不會笑話你的,更不會說出去的。你看,這四周也不沒人,只有我們兩在這裡,所以你不要怕,要大膽說出來。”李真安慰著。
一大清早的,這裡除了他們兩人,再無別人。
雖然李真可以用透視功能將蕭紫月的身體看個究竟,但為了找樂子,他更想聽這小妞子親口出來的是什麼話兒。
“那個姐夫,不瞞你說,我這胸膛可是墊了很厚的一塊海棉,所以才會弄得這樣大的,你以為我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,能擁有那種強悍的兇器嗎,絕對不可能的。”蕭紫月小聲說道,之後又咬著嘴唇,可憐巴巴地瞧著李真,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。
她都將自已的秘密說出來,生怕李真不兌現承諾。
“一塊海棉,居然是一塊海棉做的胸墊,我還以為是真材實料的肉肉呢,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”李真拼命憋住不笑,但又似乎控制不住想笑。
最後他扭曲著臉龐,作出一副怪異的表情。
“不準笑。”蕭紫月瞪大眼睛,有些不忿地說道。
在沒說出這個秘密出來的時候,她就擔心李真會笑話她,可為了學暗器手法,她豁出去了。
沒想到這個又是她師父又是她姐夫的傢伙居然敢笑。
這讓她有些忿怒了,只是強抑著不敢反駁與攻擊李真。
然而卻腹誹不己,“說好的不準笑的,為個何要笑呢,這不明的瞧不起老孃嘛。”
“雖然我以前聽說有人用海棉做小兇罩,但還沒有親眼所見,謝謝你給我當一堂生動的課啊。”李真終於還是忍不住咧嘴笑了。也幸好沒用透視功能去探查對方的,要不然就大失所望了。
“你這個壞蛋,說了不準笑,你為什麼還在笑呢,氣死我了。”蕭紫月有點氣急敗壞地說道,狠狠地瞪了李真一眼。
本來胸小就是她的軟肋,這個傢伙一而再,再而三地嘲笑她的平胸,這怎麼能讓她忍受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