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慈輕應了聲:“別廢話。抽一張。”
梁湛輕嘆了口氣,隨手抽了一張出來,遞給了阿慈。
阿慈開啟字條看了眼,沉默了好一會兒,沒有說話。
梁湛看了眼阿慈:“怎麼了?”
阿慈:“岑勁。”
說著她將紙條遞給了梁湛,梁湛的臉色頓時也青白青白的,顫抖著手接過了寫著岑勁的紙條。
看了許久,梁湛嚅了嚅唇說道:“岑勁這人,有些難纏,估計與你以往見著的那些人都不一樣。”
阿慈:“哪裡不一樣?”
梁湛無奈道:“他家世很好,人也聰明,跟我們不在同一個圈子裡。你想殺他,太難了。”
阿慈輕啜了口咖啡:“不管有多難,我必須得去辦。”
梁湛:“也許之前的事情,已經引起岑勁的注意了。”
阿慈睨了梁湛一眼,沒有說話,梁湛繼續說道:“現在又死了一個人,不會這麼巧合的。而且當年你父親入獄,八成就是岑父的意思。”
阿慈的手抖了下,想到姚小曉死前說的那些話,卻不知道幾分真假。
阿慈突然問道:“你聽我關於我爸爸的事情嗎?”
梁湛沉默一會兒,搖了搖頭:“不是很多,只知道他後來受賄挪用公款被逮捕了,當時一直都覺得是岑家人給下的套子。”
阿慈:“你沒有懷疑過?”
梁湛:“懷疑什麼?”
阿慈抿了抿唇:“沒什麼……”沉默了好一會兒,又說:“我爸爸賭博,欠了很多錢。”
梁湛猛然抬頭看向阿慈:“那……那也許也是他們故意下的套呢?”
阿慈:“現在沒有證據。所以我不知道。”
梁湛:“你別多想,你現在有什麼記劃嗎?”
阿慈:“先收集岑勁的資料,打算會會他。”
知己知彼,才能百戰百勝。
之後阿慈率先走了,梁湛想說些什麼,但是又不知道怎麼開口,只是目送著她離開,心情有些凝重。
阿慈回到山莊,讓沈茉莉調查了岑勁的資料。沈茉莉將調查收集好的資料發到了阿慈的郵箱。
又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說道:“東西都發給你了,你自己慢慢去看吧。”
“謝了。”
“哎喲,你還會對我說謝謝的呀。”
阿慈:“沒事我掛電話了。”
“真是無情的孩子。”沈茉莉叫住了她:“先別掛呀,我聽說你跟於風眠在談戀愛?”
阿慈的臉竟覺有些發燙,“與你有什麼關係?”
沈茉莉笑得無比造作:“我關心一下我死去的前夫不行呀?好歹認識一場,雖然沒有夫妻之實,但好歹也進過一家門嘛。”
阿慈抽了口氣:“如果你沒別的事……”
“你這個丫頭,多跟你磕到兩句怎麼了?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掛電話。”
“因為你沒有一句重點。”
沈茉莉:“要重點是吧?以前我喜歡過於風眠,追了他很多年。這麼多女人愛慕他,他也沒有多看一眼,我只是有些不甘心,怎麼他就被你這小丫頭給收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