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慈睨了梁湛一眼,低吶了句:“白痴,這七幅圖,是暗指背後這些蟲子的來歷。”
梁湛與林奈訝然的看向阿慈。
阿慈冷靜淡定的解說道:“第一幅你說對了,村裡某一天,來了一個陌生的小姑娘,善良的村們收留了她,小姑娘輪流吃著百家飯。但是過了幾十年,那些收留小姑娘的人都老了,可是小姑娘還是原來的模樣。此時這些人都開始害怕忌憚她,認為她是吉祥的東西,會吸人精陽的妖怪,才會一直保持著小姑娘的模樣。”
“於是這些村們開始將這個小姑娘綁了起來,並在周圍貼上了一些符咒,阻止這個小姑娘害人。這個小姑娘可能真的是個精怪,覺得村民們傷害了她,於是殺光了村裡所有人的,第四幅圖才會出現一片墳地。”
“可是有一天,那些死去的人,又突然活了過來,村子似乎又恢復到原來的模樣。村民們開始朝著綁著小姑娘的地方進行祭拜,從祭拜開始,其實村民已不是人了,而是被蟲子操控的一具不腐的肉身。”
“就這樣過了很多很多年,這些村民一直保持著不老不死的模樣,突然有一天村裡來了一群解放軍,發現了躲在這裡的村民的異樣,他們將村民當作是妖怪,不知道用什麼辦法將這些村民都殺死了。他們發現了被綁的小姑娘,於是替小姑娘鬆了綁。”
“第七幅,小姑娘不見了,他們繼續朝拜,那是因為他們開始發現小姑娘不是普通人,於是再次將小姑娘綁了回去,但是他們的身體已經開始被蟲子寄生,變成了這裡新的村民,一直陪著這個小姑娘。”
“第八幅,蛇咬著自己的尾巴,即是開始也是結局,無所謂開始亦無所謂結局,蟲子一代一代的寄生,這樣的事情一直迴圈到今天。”
聽阿慈講解完,梁湛與林奈才恍然大悟,梁湛讚歎了聲:“阿慈,你怎麼看懂的啊?”
阿慈:“要看懂根本不難。只要聯絡之前所發生的一切。”
梁湛還是很佩服她:“那可能是我腦子不好使,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”
阿慈指了指巖壁上的那個小姑娘:“也許我們找到她,才能解開所有的謎團,離開這裡。”
梁湛:“你真的相信這巖壁上畫的都是真的?”
阿慈看了眼梁湛:“有什麼理由懷疑是假的?所有的一切我們都細歷了。只有這個女孩我們一直都沒有找到。”
“好,那就聽你的,我們去找這個女孩。”梁湛現在很相信阿慈的直覺與判斷人,他覺得阿慈越是危險的時候,越是能冷靜處理面對。
這一點與一般人就很不一樣,或許能離開這裡,只有靠阿慈才行。
梁湛回頭看了眼林奈:“我和阿慈準備去找找這個巖壁上的女孩,你跟我們一起,還是在原地等著?”
林奈看了看四周,打了一個冷顫:“我現在雖然是挺累的,但我還是跟你們一起吧,我一個人留在這裡真的害怕。”
“阿慈,我們走吧。”
阿慈還在盯著這幾幅壁畫一直看著,說道:“他們是怎麼殺死村民的呢?”
梁湛腦海突然閃過一個畫面,說道:“我之前去找峰哥他們,看到那些遺留在原地的沒有來得及寄生新的寄主的黑色蟲子,我用一把火把它們全給燒死了。”
“火……”阿慈深吸了口氣,“蟲子畏火,還有香。其實只要把那些蟲子當成一般的蟲子對待就好了。唯一的區別在於,這些蟲子數量龐大,會寄生於人體。”
梁湛似是想到了什麼,快速撿回了一些乾柴然後找了一件衣服撕成碎條兒,綁了三個火把,用打火機點燃。
“你們拿著這個,於是遇到蟲子就燒他們,肯定不敢近身了。”
於是三人在附近仔細的找了找,終於有了新的發現,他們在巖壁旁邊發現了一個巨大的石塊,石塊上刻著難懂的碑文。
石塊四四方方的,也不知道上面寫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意思,像是一種古老的文字。
阿慈蹲下身看了看這塊四方的大石頭,拿過手裡的刀,將周邊的泥土都刨開,發現這下面是一個通道,這個通道四面用紅磚都砌了起來,說明之前打靠之個東西人的,十分重視警惕。
“這是什麼?”梁湛瞪大了眼睛蹲下身看著眼前的這個石碑。
阿慈摸著這塊石碑,說道:“如果沒猜錯,下面是個通道,至於通向哪裡,誰都不知道。”
氣氛頓時緊張起來。連呼吸都感覺到了困難,沉寂了好一會兒,梁湛將火把遞給了阿慈,上前試了試,能不能將這塊石碑給挪開。
但是試了好幾次,這石碑實在太沉,根本紋絲不動。
阿慈阻止了他,“別白費力氣,沒用的。想將這石碑開啟,試試槓桿作用。”
梁湛拍了下手,“我去找根比較粗點的木棍子。你們等著。”
沒一會兒,梁湛找了一根棍子回來,還算是比較結實,找到支撐點後,梁湛用力的去撬這塊石碑,誰想石碑紋絲不動不說,棍子給撬斷了,那一瞬間振得梁湛的手都開始發麻。
梁湛表情嚴峻,甩了甩髮麻的手,緊蹙著眉頭說道:“這東西估計是撬不開的,也不知道能用什麼辦法開啟。”
林奈心裡很不安。勸了句:“既然打不開,那我們就不要開啟了吧?將這個東西開啟未必是一件好事,要是裡面湧出的都是蟲子,那我們不是死定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