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湛接過了阿慈手裡的日記翻看了看,每一篇日記比較精短,之前還記錄一些與這裡無關的東西,這裡只記錄了十天。
梁湛想了想將東西都塞回了包裡:“我們把這個包帶回去。”
阿慈點了點頭,正準備離開,突然從吊腳樓的不遠處看到小女孩一家人回來了。
梁湛拉過阿慈:“快找個地方躲起來。”
此時他們也來不及下去,便繞到了吊腳樓一處死角,崴身藏了起來。
突然阿慈拉了拉他,梁湛回頭看去,只見阿慈指了指腳下的一個小洞,從小洞裡竟然能看到下邊的情形。
兩人表情變得無比嚴峻看著樓下的情況,只見這三口人在屋子裡嗅來嗅去,突然一隻老鼠從角落裡竄了出來。
梁湛嚇得身子抖了下,阿慈睨了他一眼,梁湛窘迫的笑了笑。
只見那小姑娘迅速的往老鼠方向一個撲騰,張嘴時突然從嘴裡伸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,速度極快的纏住了老鼠,不過兩三秒的時間那隻老鼠便咬在了嘴裡。
梁湛與阿慈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,他們完全沒看清楚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接下來才更驚奇,只見那仨人圍在一起,並不是靠撕咬,而是蠶食,肉眼可見的那隻老鼠漸漸露出白骨,隨後那白骨也快速被蠶食乾淨。
梁湛起了心理反應。掩著嘴差點當場就吐了,慌忙別開了臉去不敢再看。
倒是阿慈無比談定的又看了許久,他們吃完老鼠後,又如同行屍走肉般離開了屋子,不知道去向哪兒。
阿慈起身拉起梁湛:“跟上去!”
梁湛吐得膽汁都出來了,脫力的擺了擺手,“不,不行,你先讓我緩緩。嘔~”
阿慈一臉嫌惡的相著梁湛,那眼神滿滿的蔑視:“童言就不會怕老鼠。”
梁湛虛弱的軟癱在地,抬頭問了句:“童言是誰?”
“我弟弟。”說著童言,阿慈頗為驕傲。
梁湛:“怕老鼠真的沒什麼,十個人有七個人都可能怕老鼠。但是你沒看到嗎?他們在吃老鼠!活生生的吃啊!!”
阿慈:“我和言言也吃過,但是剝了皮煮熟的。”
“嘔!”梁湛再次崩潰了,趴在地上大吐特吐。
阿慈無能為力的睨了他一眼,拿過樑湛身上的揹包,說道:“我去下邊等你。”
梁湛眼眶都紅了,扭頭目送著阿慈的背景離開,寫滿了驚歎,這個姑娘真是非常人所能及。
阿慈在樓下等了好一會兒,梁湛才撐著胃部下來了,臉色慘白。
看他這模樣,估計今天是不能再調查些什麼了,於是說道:“先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梁湛接過阿慈手裡的揹包,“我背吧。”
“並不重。”阿慈說著,還是將包給了梁湛。
回到村長家,屋子裡只剩下四五個人,正在拍照或者枯坐著。
梁湛好奇的問了句:“誒,其他人呢?”
“他們嫌待著無聊,說去附近轉悠轉悠就回來。”
田佑真:“有什麼好轉悠的?都是荒山野嶺,連只老鼠都沒看到。”
一提到老鼠,梁湛又產生了想要嘔吐的生理反應,說道:“你還別說,我在這兒還真看到一隻老鼠了。”
田佑真看他那慘白的臉色,想必不是假的,嘴下留了幾分情面,沒有再冷嘲熱諷。
阿慈脫下樑湛的外套,身上還是起了幾個紅包,她從行李裡翻了翻,拿出於風眠配製的花露水。在紅包處噴了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