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拿包養合同說話,誰知道是不是你胡編亂造的。”
陸斯言從抽屜裡找出來眼罩,貼心的收納好。
表情格外認真,偏偏聲音陰陽怪氣,
“確實是我編的——”
他抬頭,對上正怒目而視的席靳,緋紅唇瓣彎出弧度:
“可是大小姐信我。”
“大小姐不僅包養了我,還每個月給我1000塊。”
偏低的聲線在空氣中迴響,伴隨著某種顯而易見的炫耀,耳垂上的黑曜石耳釘折射著低調的光芒,說著讓人直犯惡心的話,
“不僅如此,大小姐還親手給我穿了耳洞,說很漂亮,還吻了我。”
席靳一臉憤怒:“陸斯言,瞧瞧你這個樣子,你真是男人的恥辱!”
陸斯言冷笑,偏低的聲音帶著嘲弄,上下掃視席靳,
“看起來席少也很想成為男人的恥辱,可惜在自己的地盤上自薦枕蓆,下了藥都沒能成功。”
“毫無性張力的竹馬人設,自己送上門去,大小姐卻連摸都不願意摸。”
“也不怪席少破防,能理解。”
不鹹不淡的聲音帶著憐憫,聽起來更氣人了。
席靳挽了挽袖子,很想衝陸斯言那張欠揍的臉上來一拳。
樓下傳來姜梔枝的聲音,有些鬼鬼祟祟的叫著他們的名字:
“席靳……陸斯言……好了沒有啊……”
席靳提起來行李箱,以一種對方能聽到又不會太高的聲音:
“馬上!”
話音落下,席靳邁開長腿就往外走。
即將走到門口的瞬間,席靳忽然急剎,轉身看向陸斯言,
“又是包養合同,又是打耳洞,陸少的狐媚子手段空前絕後,怎麼枝枝不帶著你出國?”
“總不能是耳朵上穿了個洞影響起飛?”
“哦,我忘了,不管籤什麼合同都掩蓋不了陸少給人做小三的事實,登機箱都收拾好了,又被心上人毫不留情的丟下。”
席靳說著話,修長手臂提著行李箱,碧藍眼眸流露出某種譏諷:
“瞧瞧我這張嘴,第三者正躺在國外的病床上不知死活,陸少作為小四,怕是已經做好更進一名的準備了。”
“感謝你這麼貼心,為我們枝枝收拾的行李箱……”
席靳嗓音清越,一雙桃花眼笑得彎彎:
“辛苦了,上不了位的小四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