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陣山風吹來,周圍樹林的樹葉瑟瑟發抖,落滿兩個人一身,天氣越來越涼了。
阿來見小惠衣服單薄,不由自主寒顫,脫下自己外套皮夾克,給小惠披上。
小惠急忙驚恐拂開:“我身體是髒的,我不能穿您的衣服。”
“那裡髒了?”
“我說乾淨就乾淨!”
“一件衣服,有什麼大驚小怪的!”
“又想請我幫忙,給你救人,還一點不聽我的話?”
阿來十分惱火道:“穿上!”
小惠見阿來真得發火了,眼巴巴盯著阿來,只好乖乖就犯。
阿來繼續追問道:“你大腿上流出那道紅色血漬,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”
小惠低下頭害羞回道:“真是不巧,大姨媽來了。”
“我在問你的腿上血漬是怎麼一回事?你沒有聽明白?”阿來心中不悅,以為小惠在顧左右而言他。
“啊,這你都不懂啊,就是女孩子來例假,來月事了的意思。”小惠不再顧忌了,直截了當回答道,看來周福不僅僅是老闆,而且還是一個童男子。
“哦,哦、哦。”
阿來恍然大悟,連連點頭,像小雞啄食一般。
當天晚上,阿來信誓旦旦承若,只要小惠積極地配合他,一定要解救小惠和她妹妹、還有她的同學。
小惠自是一番感恩戴德,激動得熱淚盈眶連連磕頭。
小惠的飲泣吞聲遭遇,含垢忍辱的心智,讓阿來身受啟法,也大開了腦洞,心道:“看來你是個絕色拍檔,石老頭這個最佳拍檔,不稱職,應該下崗了。”
到了第二天晚上。
阿來到娛樂中心,尋找到瘦高個和胖大漢。
把兩個人邀請到一個小包廂裡,擺了一桌豐盛的酒席。
意思是不計前嫌,相互做個好朋友,酒過三巡菜過五味,三個人是推杯換盞,幾瓶白酒下肚。
阿來見兩個人喝得差不多了,送給每個人,一條“冬蟲夏草”名牌香菸,說明來意,要想把小惠包下一個星期。
瘦高個見阿來如此出手闊綽,淫笑道:“呵呵,不打不相識,我們算是朋友了,難得周老闆還是一個情種,那我就成人之美吧。”
胖大漢一聽,醉醺醺拿起香菸搖搖晃晃站起來,去叫小惠。
瘦高個把阿來帶領到收銀臺,破例給阿來特別優惠,一個星期付費一千元,給了阿來一個賬號,囑咐時間到了,把人送來就是了,如果想繼續包下去,匯款就行了。
不過,到了一個星期,必須到這裡交人,過幾天才能重新領出去,交代“規矩”以後,相互給了一個手機號碼。
阿來見小惠過來,立即挽住她的手,大搖大擺地走出娛樂中心。
小惠上了阿來的車,茫然問道:“你這是要把我帶到那裡去?”
阿來淡淡道:“不要多問,你以後只管按照我的吩咐做,就行了,我有一個壞毛病,就怕喋喋不休的解釋,明白嗎?”
“周老闆,您的意思是,你說什麼,我就應該明白,指點一下,我就應該聰明,再解釋,那隻能說明我是笨蛋了,那我以後言聽計從就是了。”
“嗯、悟性不錯,天資聰智,人萌萌噠,從此以後,你要是做好我的絕色拍檔,我不僅僅會保護你,而且一定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