獨孤維唯忙繞到他身前一阻,道:“殿下,別急著走呀……”
人群中又響起一片吸氣聲,這下殿下該把她抽飛了吧!
“見您一面多難吶,您怎麼能這麼就走了呢?要不一起打馬球吧?我打球可厲害了,您方才看見了嗎?”
“不打!”
蕭恪破天荒答了一句。
“哎呀打吧,打吧,大家一起玩玩多好,您一個人多無聊啊......”
蕭恪冷著臉不理她,繞道再次打算離開。
獨孤維唯又是一攔,嘴裡道你這人也太難說話了,氣鼓鼓的低聲威脅:“您者不答應,我就告訴大家前年見著您沐浴了,您胸前有一個......”
蕭恪瞬間撐大雙目看著獨孤維唯,這死丫頭簡直......好想滅了口怎麼辦?
咬牙截口道:“好,我跟你打!”
獨孤維唯馬上笑逐顏開:“好啊,好啊,您看您這麼年紀輕輕的,整日冷這個臉像個小老頭似的......”
好想堵住這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怎麼破?
獨孤維唯方才有意壓低了聲音,別人聽不到他們說什麼,只是很驚奇的發現,寧王殿下非但沒有將獨孤維唯拍飛,反倒跟她一起往這邊走來。
又一波嫉妒的眼神襲來,被獨孤維唯陽光燦爛的笑臉擋了回去。
蕭恪和獨孤維唯越走越近,陸幼儀此刻羞得恨不能奪路而走,不知道寧王殿下什麼時候到的,剛才的事情看了多少,自己被那死丫頭逼得出醜,是不是都被看到了。
靖國公雖說不管事,但也知道自家僅因為皇家看顧也風光不了幾年,最好還是和皇家扯上點關係能得長久。
年少而位高權重的寧王便進入了他的視線。
陸幼儀也知道父母看中了寧王妃的位置,自己也是千肯萬肯的。且不說寧王身份貴重,僅這相貌便讓人心如鹿撞。
陸幼儀這邊臉蛋一陣青一陣紅的,不知該進該退,那邊蕭恪連個眼風都沒給她。
事實上其餘眾人也沒收到他的半絲眼風。
多少愛戀慕的眼神粘在他身上,都被直接無視。
他居高臨下撇獨孤維唯一眼,獨孤維唯秒懂,立馬揚聲道:“殿下答應跟我們一起打球,有興趣參加的過來啊!”
蕭恪年紀輕輕便立下赫赫戰功,令多少大魏少年心嚮往之,欲接近而不得機會。今日能跟寧王打一場球,是多少人求不來的好事。
因此獨孤維唯話音一落,應和聲便不絕於耳。
嘩啦啦便有一群人圍了上來,只是畏懼寧王威儀,沒敢靠的太近。
獨孤維唯一看這麼多人,小聲跟蕭恪嘀咕:您還真受歡迎。
這麼多人自然不能都參加,獨孤維唯便道:“殿下在軍中想來也是常打馬球的,球技定然不弱,所以對陣的人技術便不能太差了,太差了也打不盡興。大哥馬球打得還是很好的,算上一個,不知道大表哥技術怎樣?”獨孤維唯徑自說道。
馬球在軍中尤為受歡迎,幾乎可以稱得上是練兵的一種手段。所以軍中之人幾乎都擅馬球,且打起來幾乎以命相搏,血腥無比,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。
沈鳴殺氣騰騰瞪了她一眼,“你個壞丫頭,都坑我一根上好的鞠杆了,你說怎樣?”
“呃,呵呵,大表哥球技自然是好的,肯定是好的,不好也得好,呵呵......”獨孤維唯立刻拍馬屁道。
薛錚好笑地看著有人毫不客氣的喧賓奪主,替他這個主人安排起打球事宜來,好脾氣的笑笑,也不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