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玉璽等於見天子,見兵符如見皇命。
這是南晟一直以來的規則,兩樣東西都象徵至高的權利與地位。
可在如今的形勢上看來,江璃手中的玉璽對他來說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。
因為所有人都知道他手中的玉璽貨真價實,卻沒有一個站出來阻止國丈,也沒有人看的出國丈手中兵符真假。
可在國丈拿出兵符的時候,所有的將軍都如同收到命令一樣一股腦的衝到中間,保護起了國丈。
武官都是在沙場上征戰過的人,功力出眾才能做到如今的地位上,將軍這個職位不是白當的。
所以應對起那些死士也很見效,司南臨迅速脫身,命令一人去外面找更多計程車兵來。
蘇祁玉的存在讓兩邊勢力不相上下,他帶著面罩,紅色的,遮住了那張俊美的容顏,只露著那雙妖孽的丹鳳眼。
紅色的絲綢拂過空中掠過的血滴,為這凌亂的大殿點綴了硃砂般的妖豔。
江璃沒有料到,自己一心栽培出來的將軍們,如今都會憑藉一個兵符來攻擊自己。
他正與一士兵對戰,疏忽了背後靠近的人。
他反應過來後迅速轉身,還是被長劍劃破了左肩。
蘇祁玉見狀剛要上去救他,就被一將軍攔住,刀劍相向無法脫身。
江璃捂著傷口看了一圈四周,自己昔日栽培的所有將軍都在同自己作對,而那些個還能看出站在自己這邊的官員們都是文榜出身,不會武藝,幫不上什麼忙。
他的死士已有三分之二戰敗,國丈計程車兵雖然倒下了很多,卻不還在源源不斷的進來更多。
如此一來,面對他的結果是必敗。
也就在這一刻,他才覺得蘇祁玉的提醒很對。
二百餘人,根本敵不過兵符號召之下的千軍萬馬,更別提現在出現的只是宮裡的侍衛,並不是奔波在戰場上計程車兵。
忽然在背後傳來了一陣劇痛,一把羽箭毫無防備的刺在了江璃後背上。
江璃回頭,眼睛瞪得很大,眨都不眨一下,這樣的他迅速就被暗道在了地上,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念。
慕容蓮收起射箭的姿勢,靠近被制服住跪在地上眼睛還不忘盯著自己的江璃。
蘇祁玉見狀,飛身就從屋頂的窟窿溜了出去,剩餘死士繼續為了解就江璃而被一個個解決掉,紛紛倒在地上。
江璃的目光從慕容蓮出現開始,就沒有從她身上挪下來過。
慕容蓮蹲下身與他平視,伸手輕輕的撫摸上他的臉龐,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:“走了就走了唄,還回來做什麼?”
江璃張了張嘴,卻沒有發出聲音。
臉頰胖的那隻手冰涼,感受不到一點點的溫暖。面前的慕容蓮他既陌生又熟悉。
慕容蓮隨後放開了手,從他身上拿出了玉璽,起身利落的走到的司南臨身邊。
抬手行禮,弓箭玉璽分別被握在兩隻手裡。
“君上,蓮兒來遲。”
司南臨對她露出了一抹微笑,無人看見他笑裡藏著三分涼薄。
“無礙,把他押下去吧。”
“哈哈哈,可真是父女情深啊,很好,你們演的這一場戲,騙了朕整整七年,真是好……”江璃被押著,自嘲的對慕容蓮說。
周圍有的人聽見了,面面相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