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公主就答應了戰倉溟的提議:“好吧,那就聽聽王妃為什麼要查我家駙馬的理由吧。”
於是長公主重新坐到位子上,她的情緒稍微的好了一些,不再是那麼的激動,她到要聽聽這個木璃然能說出個什麼來。
這個時候,木璃然開始敘說:“江駙馬在未中狀元之前,在老家黔州有一個結髮妻子,可是他去科考高中之後,並沒有回去把他的結髮妻子接過來。”
“他的結髮妻子在家裡等來的卻是一隊官兵,那隊官兵去把駙馬的結髮妻子給殺了,可是那個女子冤魂不散,她變成了女鬼,這不那女鬼也來到了京城。”
可是上次去駙馬府的時候,那個女鬼卻說駙馬雖然名字,科考時間和故居都和她的情郎一樣,就連長相也一樣,可是那個女鬼卻說那個駙馬不是她的情郎。
京城就一家江駙馬府,沒有第二家,更何況,我已經打聽過了,江駙馬三年前是個文質彬彬的人,可是現在他卻變得暴躁了,難道公主沒有發現嗎。
木璃然把她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。
然後木璃然又補充說:“我看那個江駙馬有問題是不是別人給做了什麼,為什麼三年前好好的一個人會變得那麼的暴躁,還經常和下人們動手,所以才繼續查下去的,請公主嗯準。”
木璃然這時的態度也有緩和了一些,比之先前有所改變。
戰倉溟聽的是頭頭是道,他認為木璃然繼續查江駙馬是正確的。
“姑姑以下如何,難道你就不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戰倉溟看著長公主在徵求她的意見。
誰知道這個長公主聽完木璃然的話,並沒有表現的多麼激動。
她還是先前的那副模樣,“不要在再查我家駙馬了,他和那個女鬼怎麼樣是他的事情和你們有什麼關係。”
戰倉溟沒有想到長公主是這個態度,他原本以為長公主會很支援他們查下去的。
“姑姑此言差矣,什麼這是駙馬和那女鬼的事情,不管我們的事情,現在問題的關鍵是已經出了人命,不再是他們兩個的感情糾葛問題了,這關係到了戰秦國的律令問題。”
戰倉溟聽長公主那樣說,很是不滿,難道人命在她的眼裡就像草芥一樣嗎。
“我說了不讓你們查,就是不讓你們查了,怎麼我這個當姑姑的話不管用了。”
長公主把她的身份給搬了出來,她自以為戰倉溟和木璃然會顧及她長公主的身份,不敢再查下去,要聽她的話。
可是長公主她想錯了,她也不看看她面前的這個人是誰,這可是戰秦國的死神王爺,天不怕地不怕的。
她長公主的身份怎麼能壓的了他戰倉溟呢,再說了這出了人命就不單身份能解決的問題了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了。
“姑姑還是不要阻擾的好,現在這件事情已經牽扯到了國家的法令問題了,不是你說不讓查就不查那麼簡單了。”
戰倉溟給長公主解釋,可是長公主還是一副不讓的樣子。
“怎麼了溟兒,姑姑的話都當作耳旁風了,什麼時候跟別人學的沒大沒小了。”
長公主一邊說一邊看向旁邊的木璃然,她的意思很明確,不就是在暗示戰倉溟之所以不近人情,都是跟木璃然學的。
“姑姑要我怎麼說你才能明白那,駙馬現在身上已經揹負了人命,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,就算這件事情鬧到父皇那裡去,父皇也絕對不會就對駙馬聽之任之的。”
戰倉溟見長公主那麼的不知戰秦國的法令,他覺得作為一個公主那麼的不遵守國家的法令,視人命如兒戲,真的是很生氣。
“戰倉溟你真的不給姑姑面子是吧,姑姑說不要查就不要查了,你怎麼越大了悅和姑姑對著幹了,那個懂事的溟兒去那裡了,就聽姑姑的話不要再查了好不好。”
長公主見戰倉溟不理她這個姑姑的身份,就軟硬兼施,好話孬話都一起說。長公主再次把自己的身份給搬了出來,她想用自己的身份來壓戰倉溟和木璃然。
可是戰倉溟卻不吃她那一套,“姑姑不要用你的輩分來壓我,那都沒有用,這件事情不是用輩分大小就能解決的,現在我是戰秦國的王爺,我有權去查這件事情。”
你長公主能用輩分來壓人,可是你的權勢卻沒有本王的大,追查這件事情是本王爺的職責所在。
現在戰倉溟把王爺的身份給搬了出來,那麼王爺的身份要比公主的身份顯赫多了,權勢也比她大。
這次長公主沒有話可說了官大一級壓死人嗎。
長公主被戰倉溟堵的是啞口無言,她沒有辦法了,看樣子自己是無法再組織戰倉溟去查江駙馬了。
長公主被氣的是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,最後是氣的一甩袖子。
“好吧你有能耐,我說不過你,我走了。”長公主生氣的離開了戰王府。
好你個木璃然,你竟然敢讓戰倉溟和你一起去查駙馬,這個樑子本公主給你結定了,長公主坐在回府的馬車上,她是一邊想一邊氣的想罵木璃然。
看著戰倉溟那麼的維護自己,還和他的姑姑鬧翻了,她打心眼裡又對戰倉溟的好感多了一分。
和那個長公主對質了一天,到了晚上,木璃然覺得有點疲乏。可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,還未用膳,戰倉溟硬要拉著她把飯吃了才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