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幼瀟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的瞬間,李初一就迫不及待的把手指頭插向了嗓子眼。
不明不白的吃了那種劇毒蘭草,因為太好吃他還好死不死的吃了大半盤,小胖子現在腸子都悔青了。
只是他想扣郝宏偉卻攔住了他,看著哈哈大笑的大胖子,李初一毛都氣炸了。
“你幹嘛!要死人了你知不知道?!你不吐別攔著我,小爺還想活!”
說完又想扣,但還是被郝宏偉給死死的攔住了。
看著眼都綠了的李初一,郝宏偉哈哈一笑道:“你別激動,要死你早死了。龍涎毒蘭是劇毒,但是隻要經過一番特殊處理中和掉它的毒性,那它就成了一種美味的食材了。這處理的法子知道的人不多,幼瀟就是其中一個,所以她還真沒說錯,你還真是趕上了,一般人可是一輩子都難有這種口福的!”
“真的?”狐疑的看著他,李初一還是有點不信。
郝宏偉笑道:“不信你就自己查查唄,自己的身子舒不舒服你自己還不清楚?”
神識探出連掃幾遍,又催動法力流轉幾圈,確認身體確實沒什麼不適後,他這才終於放下心來。
回想著郝幼瀟親自下廚的舉動,用的還是這種嚇死人的食材,李初一越想越感覺這小娘皮絕對是在報復!
別說那長的很像菜花的龍涎毒蘭了,就是其他幾個菜李初一感覺也不像是什麼正經路子,八成也是什麼毒蟲毒草做的!
“你啊你,身在福中不知福啊!”大胖子搖頭晃腦的指著他,“你知不知道在家的時候想求幼瀟做個菜有多難?除了她爹孃和我二哥外,我們剩下的這些兄弟姊妹們想吃的話全得看運氣!”
李初一不服氣的撇撇嘴:“有什麼,不就是做菜好吃嗎?做菜好吃的人多了去了,有什麼大不了的!”
“你懂個屁!”大胖子白眼一翻,“你以為幼瀟做的東西一般人能做出來嗎?就說剛才那個龍涎毒蘭,你覺著有幾個人能做出來?一般人別說做了,碰都不敢碰,這可是正經的技術活!”
說著大胖子咂了咂嘴,回味無窮的道:“你以為幼瀟弄的東西光是好吃稀奇那麼簡單?要那麼簡單你以為我們會那麼求她啊?幼瀟所用的食材很多都是類似龍涎毒蘭這種奇花異草,被她處理過後再用特別的方法烹製,吃完之後對身體可是大有裨益的!就拿龍涎毒蘭來說,沒處理的話它就是個碰不得的毒草,經幼瀟的手這麼一弄便成了固本培元的上等靈食!我郝家的獨門功法向來又注重肉身的淬鍊,郝幼瀟的菜能讓我們獲益良多,可以節約不少淬鍊肉身的時間,你說厲不厲害?”
不用大胖子說,李初一自查的時候就已經發覺體內有股暖意擴散周身,暖洋洋的感覺讓人說不出的舒服,特別是在這冰天雪地中更是如此。之前還以為是大胖子準備的某個菜品生出了這種奇效,聽他這麼一說才知道原來是郝幼瀟的功勞。李初一哪還敢嘴硬,直接把拇指高高豎起,連說幾聲“厲害”。
滿意的點點頭,大胖子忽然臉色一變,掛著古怪的笑意用一種不明意味的眼神看著李初一,直看的小胖子有些發毛。
“幹啥?”
小胖子心有慼慼,心道這貨不會是幾天沒見轉了“性”了吧?
“小鬼,你跟我妹妹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”
“有個屁!”李初一心都哆嗦了,臉上則不漏聲色的直接扔出了三個字。
大胖子根本不信,笑的更古怪了。
“小鬼,哥哥我的眼睛是血亮血亮的,有啥腥風血雨的你可瞞不住我!平時除非幼瀟高興,否則想讓她下次廚可比登天還難!今天她不但主動下廚了,用的還是千金難得的‘龍涎毒蘭’,你說我要再看不出點什麼來我那不是瞎嗎?嘿嘿,龍涎毒蘭,大補啊!”
古怪的眼神在小胖子身上一通亂掃,特別是在他藏錢的“小金庫”上停留良久,大胖子淫
笑不已。
“補你妹的補!小爺跟她清清白白的,你可別亂想!”
小胖子哪裡肯承認,死頂著那讓他全身難受的淫
蕩目光怒目而視回去。
“我跟你說,咱倆開開玩笑就罷了,這要是讓那位大姐聽見,咱倆都得吃不了兜著走!還有,出去別亂說,你二哥要是誤會了那還不得把我給論片切了啊?那你以後想我的時候直接去二哥的書房找我行了,我鐵定被他曬乾了當標本掛在牆上了呢!”
“不會的,你放心!”郝宏偉淡定的擺擺手,“你要是真能把幼瀟給帶走,我二哥不但不會把你切片,他還會備上一份厚禮給你,從此把你當恩人供著!”
小胖子張著小嘴吃驚的看著他,卻見郝宏偉心有慼慼的道:“我二哥苦啊!也不知道犯了哪門子衝,竟然被幼瀟這丫頭給看上了!要說起來幼瀟輪姿色論背景論修為論天賦倒也真跟我二哥很相配,但是我二哥就是把他當妹妹看,甚至當成侄女看。可是這丫頭不幹啊,一有空就見天兒的纏著我二哥不放,偏偏這丫頭又打不得罵不得,不管是她爹孃還是家裡的族老說她她都不聽,說急了就偷偷給人下點藥摻點毒霍霍的你雞犬不寧的,無奈之下族老們只能放任不管,任由我二哥自生自滅了,唉~!”
“不是吧?這丫頭這麼可怕?”李初一有點驚著了,“連你家的長輩們也管不住她?!她爹孃都不行啊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