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咬,別咬!停!臥槽,你怎麼還咬,你...!啊呀!疼死我了,我去你道士的,你他嗎屬狗噠!”
大腦袋左搖右晃的拼命躲閃著,可是倆人之間的距離那麼近,他再躲又能躲到哪去?沒閃幾下腦袋上臉上便又多了幾個牙印。
小胖子疼的嘴角直抽抽,他就納了悶兒了這妞怎麼好端端的就瘋了呢?
他這睡了一覺剛醒的還沒啥事兒呢,這妞明顯是早醒了,怎麼也一副睡蒙圈了的德行?!
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起床氣?
被一頓狗啃的小胖子也來氣了,大腦袋一用力照著沒完沒了的郝幼瀟就狠狠撞了幾下。郝幼瀟被撞的痛呼連連,特別是鼻子上那一下更是酸的她眼淚都下來了,咬人的嘴終於緩了一緩。
小胖子鬆了口氣,剛要皺起眉頭罵這小娘們兩句,可是無意間低頭一看,小賤人的嘴立馬張成了O型,兩顆眼珠子差點都沒掉下來。
“我去你道士的,你咋沒穿衣服呢?!臥槽,你咋把我也扒光了呢?!”
郝幼瀟本來已經停下了,結果聽這小賤人這麼一說頓時火又上來了,什麼鼻子酸嘴巴疼的,她今天就是霍出去這張臉破了相她也得咬死這個禍害。
“老孃咬死你!”
其實話一出口小胖子就後悔了,要不是手一時縮不回來他都想一巴掌把自己抽死。
難怪這小娘皮跟瘋了似地,敢情倆人在這“坦誠相見”呢!
就說今天這枕頭咋這麼舒服呢,這褥子也暖和和香噴噴的呢。以前總聽臭道士唸叨什麼美人榻美人榻的,合著今天小爺無意中也睡了一回美人榻,而且還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那種!
這麼說起來的話...剛才小爺吃的葡萄......
一邊躲閃著森森白牙,小胖子偷眼瞥了下那兩抹櫻紅,果然見到一邊的比另一邊的顏色紅了許多,隱約還能看到上面留著點牙印呢,小胖子的汗當場就下來了。
得!
啥也別解釋了。
就算是無意中做了回流氓,這情形下小胖子有理也是沒理,怨不得人家發瘋。
“姐姐,你冷靜,別衝動!聽我解釋!哎吆,我去你道士的,你先別咬,咱有話好商量!”
我咬!
“哎呀,破皮了破皮了!大姐你別啃了,我還指著這張臉混飯吃呢!”
我狠狠咬!
“姐姐我求你了,咱消停下消消氣行不,我真不是有意的!我他嗎...哎呦我喝,別咬耳朵!我他嗎真不是有意的,我是昏過去了!俗話說不知者不...別咬鼻子,本來就小,你得給我咬沒了啊!”
被郝幼瀟一嘴咬在鼻子上死不鬆口,這回輪到李初一眼淚下來了。
他那小蒜頭鼻本來就不大,有事兒沒事兒的他還不時地自己捏捏想讓它長大點。可是現在被郝幼瀟一嘴給叼上了死不撒口,又酸又疼的感覺讓他兩眼模糊,生怕這丫頭一使勁徹底把他塑造成一個大餅子平臉。
“泥不啥狗哼吧?橫!小爺擤泥誒嘴當鼻涕!”
鼻子被咬住的李初一音調雖然有些含糊,可是郝幼瀟還是聽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