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圍圍觀的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,郝二爺的名號他們也都知道。眼見馬少爺為了證明自己的“清白”也是拼上了,圍觀的眾人頓時低笑起來,有幾個什麼都不怕的更是放聲大笑,笑的馬少爺又委屈又憤怒,恨不得找個縫鑽進去。
“原來如此啊!這病症還真是稀奇啊!可惜,可惜啊!”
郝二爺唏噓不已,也不知道是真信了還是假信了。
忽然他又想到了什麼,看著小鬍子問道:“你說你們馬家往日裡都是找的女大夫給你家少爺瞧的病?”
小鬍子心裡隱隱感覺不妙,但又哪敢說個不字,只能點點頭道:“是的!”
郝二爺又問道:“是懂醫術的女修?”
小鬍子只能繼續點頭:“是!”
“好!很好!太好了!”
郝二爺一聲大叫差點沒把小鬍子嚇死,卻聽郝二爺開心的道:“這年頭懂醫術的修士少,懂醫術的女修就更少了!我郝宏壯行醫這麼多年,這還是第一次知道有女修懂醫術還能給人瞧病的!回頭你去跟你家家主知會一聲,就說我郝宏壯晚些時間會登門拜訪,請馬家主將那女醫請來與我一敘,郝某必有重謝!”
我去他大爺的,自作孽不可活!
小鬍子差點沒抬手把自己抽死,他都是胡謅的,哪有什麼懂醫術的女修啊!
眼見郝二爺一臉的殷切,自家少爺又一個勁的傳音自己讓他別露了餡兒先應下再說,小鬍子欲哭無淚,只能打落牙齒自個兒往肚子裡咽。
“二爺放心,在下一定把話帶到!”
抱拳說完,小鬍子心裡陰雨綿綿。
他都打算好了,這趟回去他就申請外調,讓家主把他派到個窮鄉僻壤兔子不拉
屎的地界先躲一陣再說,什麼時候郝二爺忘了這茬子他什麼時候再回來。
郝宏壯見他應下很是滿意,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你很好,你叫什麼名字?”
“呃...二爺喚小人慶豐就行!”
小鬍子慶豐恭聲說道,心裡卻快把郝老二給罵死了。這下名字都被人知道了,他估摸著這位爺一時半會兒的應該是忘不掉了。
郝宏壯哈哈一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,隨後從懷中掏出一支筆和一個小本子,當著慶豐的面就開始寫寫畫畫的。
慶豐在旁邊傻看著郝二爺鬼畫符,郝二爺用的不是常規的文字,所以慶豐看了半天除了他自己的名字其他一個字都沒看懂,但是這已經夠了。
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,慶豐小心翼翼的問道:“二爺,您這是記什麼呢?小人怎麼看到小人的名字也在上面?”
“哦,這個呀,這是我的記事本。我事情太多記性又不好,所以重要的事情都會記在上面按時翻看,以免有疏漏。”
郝二爺的聲音很溫和,但慶豐的心卻很冰冷。
餘光掃見幾個同伴向他投來的同情目光,慶豐心若死灰。
記事本?
還讓不讓人活了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