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姐你來得正好,我正有事要問你。”
“可是帝君交待之事有了進展。”赤珠追問道。玄昊道:
“哎呀,師傅交待的事半點眉目也沒有,我只來問你,為何我近日總是心悸,心頭髮熱,如有炭火架烤一般,前兒還流了許多鼻血。”
“是嗎?”
赤珠抓過他的手替他號脈,號完左手又號右手,皺著眉頭道:
“不會呀,這脈息並無問題,難道是師傅的藥副作用來了?”
玄昊一聽便跺腳道:
“我說什麼來著,這藥不穩當,你們非要我吃,現在副作用這麼大,我怕是即刻就要去了。”
赤珠順手拍他一掌道:
“咋咋呼呼什麼呀,大不了服些清火之藥。”
說著便從袖中取出一個青花鑲碎琉璃的小瓶子道:
“這是敗火的藥,你每日服兩粒,應該就無事了。”
玄昊接過瓶子放於袖中道:“最好如此。”
赤珠本想將那日在辰梓宮所見告訴玄昊,但真見到了他,又覺得也許跟他說了,也是徒增他的疑慮,對他的差事並沒有半點助益,便不再提起。
玄昊道:“長姐,你可知儷妃娘娘也出自清璣閣嗎?”赤珠想了想道:
“好像是吧,天宮裡大大小小八卦我也都聽到過一點,不過母妃自己並未提起過。”
“是吧,我也從未聽她提過,不過有一件事你絕對沒聽過。”玄昊附在赤珠的耳朵上說:
“父帝的先天后也出自清璣閣。”赤珠一聽,驚訝道:
“真的?”
“自然,我聽我的教養師姐說的。”玄昊道。
赤珠突然想到儷妃房中暗閣裡的牌位,心裡的疑惑更深了,她又不敢跟玄昊細講,只好說道:
“你師傅交待之事事關重大,你要仔細查查,只一件事你要記住,十五月圓之夜,你會變回真身,八個時辰之後你方能服藥,到時你定要提前回宮,免得暴露。”玄昊道:
“知道了,長姐你不是早和我講過了嗎?”赤珠道:
“仔細些總是好的,我走了,你也回吧。”說完便要駕雲而去,玄昊突然道:
“父帝近日可曾問起過我?”赤珠為難道:
“這幾日我也不曾見到父帝,想來父帝定是掛心你的。”玄昊若有所失道:
“長姐慢走。”赤珠拍拍他的肩,遂駕雲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