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摯回到尚昊宮中,見到尚昊,隻字未提吃了赤珠藥的事情,只和尚昊寒暄了幾句,便回房歇息去了,第二天早晨起來,陸摯未覺身體有何不妥,又試著從丹田運氣,一切都再好不過了,便想這赤珠也還不是很過分,大概真的只是要讓自己試藥而已,而這藥嘛,似乎對靈力還有點作用,今早起來,感覺身子鬆快了許多。
正在想著,有小仙侍端了洗漱的水進來,那小仙侍一看見陸摯,便似嚇了一跳,隨後問道:
“你是誰,為何在主上的房間?”
陸摯見他那呆頭呆腦,連自己都不認識了,罵道:“混賬,”他還想罵
“你眼瞎了,沒見我站在這兒嗎?”
結果只說了兩個字,便被自己的聲音嚇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,便又說道:
“你楞在這裡幹嘛?”
這次說完,他分明聽到自己發出了女人的聲音,他心裡害怕起來,心想:
“莫不是赤珠給自己吃了弄壞嗓子的藥,怎麼自己說話的聲音變成了女人?”
那小仙侍道:“你到底是誰?主上在何處?昨兒我一直在外頭候著,並未見主上出去過 。”
陸摯聽了,心想這小仙侍日日跟著自己,為何突然不認得自己了,便搶過他手中的銅盆,就著水一照,這下可不得了了,嚇得他“砰”的一聲,將銅盆摔落在地上,頓時水流了一地。
那小仙侍見他摔了盆子,還站著發呆,便氣道:“你這人好生奇怪,我好好端來的水,你怎麼就撒了一地?”
陸摯此時早已大腦失血,耳邊嗡嗡作響,他以為這是個夢,是個這輩子他做過的最可怕的夢,他便對小仙侍道:
“你扇我一下。”
小仙侍見他如此,便覺得這事兒也不必到扇耳光的地步,遂撿起銅盆道:
“算了,今兒我就自認倒黴了。”
陸摯吼道:“叫你扇你就扇,哪來這麼多的廢話。”
那小仙侍嚇了一跳,銅盆被嚇到地上,便道:
“你這人,怎麼跟我們主上一個脾氣。”
“扇啦!”
“那我可真扇了,是你逼我的,扇疼了可別怪我。”
只見他抖了抖手,便“啪”的一掌給陸摯甩過去,陸摯摸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頰,心想:
“天啊!這竟是真的。”
“是,是你讓我打的,你別賴上我。”小仙侍見他這樣兒,明顯是氣瘋了的表情, 便撒腿就往門外跑,跑了兩步,發現還沒有拿銅盆,又轉身回來,拎起銅盆拔腿就跑。
陸摯終於明白,自己一夜之間徹底變成了女人,他突然絕望之至,憤怒衝頂,心頭燃起熊熊烈火。他知道一定是赤珠搞的鬼,自己吃了她的藥,就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女人。赤珠竟然這樣羞辱自己,羞辱堂堂的北海海神,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陸摯越想越氣,簡直頭都快要氣炸了,便即刻要出門去找那赤珠算賬,可是剛要出門,見自己這身打扮,又覺十分不妥,想要用變化之術掩蓋一下,誰知他念了無數遍口訣,都沒有反應。陸摯又一次陷入了絕望裡,他不得不找了件夜行的披風,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,方出了門去。
一路上,陸摯覺得那些,過上過下的小仙侍,小仙娥們,都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,他趕緊用披風將自己蓋好,只留兩隻眼睛在外面,他心中恨道:“好你個赤珠,你敢耍我,一會兒我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。”
陸摯徑直往赤珠的凌宇宮走去,到了門口,守門的問:
“來著何人?你可知這裡是長公主的宮宇,為何這般無禮,竟穿著夜行的衣裳?”
陸摯道:“去告訴長公主,說北海陸摯來了。”
“你有病吧!海神在哪兒?”那守門的問道。
陸摯見自己跟他講不清楚,便手一招,那守門的便昏睡過去,他一路走進去,所有擋路之人,紛紛被他一招擊暈,赤珠早料到他今日必來找她,便在大殿裡等著他來,陸摯一路衝到大殿,見赤珠正笑嘻嘻望著自己。
(今天白天工作太累,只更這麼多了,對不住大家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