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?
你決定在未來幾天,要帶著蕭錯悄悄地去東北?
正在對人家行兇的襲人,愣了下立即鬆開了崔向東。
“我就知道,你不願意守寡。”
崔向東晃了晃生疼的左臂,又搓了搓變形的老臉,說:“再給你一次,履行妻子義務的機會。快點,主動點,別讓我生氣。”
襲人——
羞答答的小模樣,把一隻秀氣的腳丫,從小拖鞋裡拿出來,放在了她丈夫的手裡。
崔向東——
老滅絕那根神經短路,才以為他想玩的是這個?
“別給臉不要臉啊,好好的玩。”
水銀瀉地般的車子裡,傳來的溫柔女聲,為啥帶著森寒殺氣?
好吧——
看在周邊沒人,她隨時都會對人家動粗的份上,當丈夫的只能屈服於她的淫威下。
襲人微微眯起眼,滿臉的享受樣,心兒特安寧。
崔向東一心二用的,開始給她講述,金猛說的那些話。
耗時足足半小時。
“從利大於弊的角度來說。”
襲人捉住一隻往上爬的鬼瓜子,秀眉微微皺起:“把金猛交給賀蘭小朵,藉助她的手,來出這口惡氣。我們作壁上觀,無疑是最好的。但從我雲湖崔系的威望,絕不容任何人肆意挑釁的角度來說。我們親手讓古軍,付出應有的代價,則是必須的。”
崔向東的左手,和老婆的小手,十指相扣。
說:“大哥韋烈,昨晚來過青山。”
嗯?
襲人眉梢一挑,陷入了深思。
其實她一用腦子,就覺得腦殼疼。
卻必須得假裝,在考慮某件事的樣子:“你先回家吃飯,我一個人仔細的想想。”
咕嚕嚕。
一聽襲人說起吃飯,崔向東的肚子就開始叫喚。
立即開門下車,快步走向了小院那邊。
目送他走進小院內後。
襲人立即拿起電話。
呼叫首席狗頭軍師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