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聽——
忽然想到崔向東喝醉了的那幾個晚上了,頓時感覺錯失了一個億!
那幾個晚上,她得給狗賊洗澡,打掃地板上的山珍海味,凌晨時還得給他喝水,折騰到天亮時才能昏昏的睡去。
那就是遭罪啊。
可誰能想到,智商堪憂的花花姬小秘,竟然會出十萬塊,來買一晚上的罪受?
這還有天理嗎!!
午後兩點。
馮家老宅的書房內。
義軍爸爸馮賀昌、義兵爸爸馮賀林、義兵親媽馮賀敏三個人,以及馮老在協商事情。
上午時。
兄妹三人去了公墓,給兩個“可憐”的孩子,送去了來自陽間的祝福。
義軍義兵這才走了多久?
馮賀昌就像蒼老了七八歲,馮賀敏的鬢角也出現了華髮。
反倒是馮賀林沒見老。
畢竟馮義兵不是他的親兒子——
但他的精神狀態,也明顯的不如以前了。
哎。
在文化部門任職,壓根沒法和在長安政法時相比。
這種巨大的落差,是很能打擊人的。
“天府那邊,都調查清楚了?”
滿臉褶子的馮老,拿起了菸斗點燃,淡淡地問。
“都調查清楚了。”
從事警序工作多年,頗有幾分人脈和能力的馮賀林,低聲說“袁倍勇確實拿到了薛家的三代嫡系之一、薛純良的犯罪證據。而且還是鐵證!我親自去過被薛純良做主封死、現在被袁倍勇悄悄挖洞進去的廢礦。在現場,我親眼看到了袁倍勇的哥哥、嫂嫂等總計八個人的骸骨。”
呵呵。
那就好。
仗著有背景,就草菅人命的豪門子弟,可不僅僅是我們馮家。
馮老淡淡一笑,看向了大兒子“你們說,打著為天東企業家討公道旗號的崔局。在接到袁倍勇跪地,遞上請求崔局幫他們討公道的血書後。他會不會依舊滿臉正義的,跨省去和薛家硬碰硬,為受害人討回公道?”
神色木然的馮賀昌,無聲戾笑“呵呵,誰知道呢?”
“夠嗆。”
馮賀敏則冷冷地說“畢竟他和薛家的32,在青山關係緩和。關鍵薛家這個龐然大物,絕不是我們馮家,甚至也不是姬家能比的。為了幾個事故後生怕被曝光,就被薛純良悍然封死礦口、死在礦井裡的泥腿子。姓崔的怎麼可能,會和薛家在天府硬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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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家開始運作了。
求為愛發電。
謝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