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御龍漫步走在一條土路上,一點都不著急,甚至偶爾還會跑到路旁摘幾朵野花。楚御龍慢悠悠的晃悠了兩天才感到離他最近的一處任務點。站在渡口旁,楚御龍盤膝坐在江岸之上,從身後的行囊裡拿出了一本書,捧在了手裡聚精會神地讀了起來。
過了一會,遠處有一道隱約的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,楚御龍抬起頭看向大江的中間,嘴角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。
“擺渡嘍,擺渡嘍......”老船伕的雄厚的聲音,遠遠地傳進了楚御龍的耳中。楚御龍抬頭盯著遠處那個模糊的黑影,等到黑影靠近一些後,才顯現出原型。是一艘小船,撐船的是一個年老的船伕,小船在老人家的滑動下,快速的向楚御龍駛來。
等到小船靠岸後,楚御龍才微微躬身,道:“小生欲往江南郡祭祀先祖,勞煩老人家將我送到對岸。”楚御龍邊說便打量了著這個老船伕,第一映像便是這個老船伕很壯碩,不像是一個老年人。許是常年風吹日曬的緣故,老人的面板很是黝黑。
聽到楚御龍的話,老船伕頗為豪放的笑道:“公子是江南郡人士?那倒是與我算的上老鄉了。”邊說著老船伕還伸出手,道:“公子,行囊便給我吧。”楚御龍看著老船伕佈滿老繭的手,遲疑了一下,才將身後揹著的行囊遞給了老船伕,說道:“那麼就多謝老人家了。”
老船家拿著楚御龍行囊上了穿,楚御龍跟在船家的後面上了船。老船伕一邊划船,一邊問道:“公子既是江南郡人士,又怎麼不在家鄉待著,江南郡的日子還是不錯的。”楚御龍笑道:“江南郡的日子確實好過,太守一向愛民。小生之所以離家,是為了去求學。”
“哦,公子既然能遠離家鄉求學,想必家境必是不錯啊。”老船家聞言後,朗聲笑道。楚御龍緩聲說道:“小生的家境只能算得上殷實,全賴大哥在家中操持了。”船家和楚御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,老船家不時地說道:“讀書人,讀書人啊,公子真是好福氣。”
兩人閒聊之間便深入了這條大江,老船伕不知為何將船停了下來,對著楚御龍道:“公子,想必是也餓了,只是不知公子是打算吃板刀麵還是混沌面。”楚御龍聞言,合上了自己正在看的書,問道:“不知老船家,板刀面和混沌面有什麼說法?”
老船家沉默了一下,道:“公子請在生命和錢財之中選擇一個。”楚御龍面色大變,道:“老船家這是何意?”船家在聽到楚御龍的話後,沒有在說什麼,只是憑空拿出了一柄匕首,道:“公子,還是將錢財交出來的好。”
楚御龍嘴角帶著一絲笑容道:“其實,我很好奇,作為一個修行者,為什麼你會對普通人的錢財感興趣,或者你感興趣的是其他什麼東西。”老船伕聞言一愣,不等他再說什麼,楚御龍便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,道:“所以你應該是一個邪修吧。”
老船伕聞言一愣,什麼都沒說,過了一會後才道:“我一直都想死,可是又沒有勇氣,今天也算是如願以償了。”說完老船家也就靜靜地看著楚御龍,什麼話都不說了。楚御龍的眉頭皺了皺,道:“想死,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,尤其是在你什麼都沒說的時候。”老船伕,不屑道:“想從我這裡知道什麼,還是算了吧,我們這些邪修對於折磨人的研究可不是你們這些正道能比的。”
楚御龍皺著眉頭盯著老船伕,最終還是一拳打爆了船伕的腦袋,自言自語道:“也是個苦命人,還是算了吧。”老船伕死了,自然只能楚御龍自己來划船了。花了很長時間,楚御龍才將划船的方法掌握了。
楚御龍有一下沒一下的划著,知道第二天中午的時候,才到達江的另一岸。楚御龍到達江的另一岸的時候,早就人等候在江邊了。那人件楚御龍來了以後,抱拳道:“屬下樑凱傑,聽從公子吩咐。”
楚御龍連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梁凱傑地身邊,抓住他的手,說道:“梁兄客氣了,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叫我御龍吧,至於屬下之說,請一定不要再提及。”梁凱傑聞言,微微一愣,笑道:“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。”至於楚御龍對待梁凱傑的態度之所以如此,原因只有一個:梁凱傑是楚家帥階圓滿的翹楚。
楚御龍問道:“梁兄可知,此次晏綵從晏家請動的是誰?”梁凱傑沉思了一會,道:“這個倒是不知,不過御龍可以放心,不管來的是誰,在下不敢說必勝,可是不讓他干擾到你的自行還是有的。”
楚御龍笑道:“如此便好。不過樑兄要有個心理準備,這次大多數的任務都和邪修有關。”梁凱傑聞言,一驚,問道:“葉楓學院這是打算對邪修下手嗎?”
楚御龍皺著眉頭道:“應該不至於,雖說我們正道的實力強於邪修,可若是邪修發狠地話,誰都不好過。應該知識想遏制邪修地發展,給他們一個警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