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……”
獨孤秀被楊澤打斷了四肢,頓時傳來淒厲的慘叫聲,可惜這裡荒無人煙,他的夥伴又已經暈倒了,此時獨孤秀真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打斷一隻胳膊已經足夠疼了,更可況是雙臂雙腿了,獨孤秀蒼白的臉色汗水滴答滴答的往下掉,已經是痛不欲生。
縱然是這樣,獨孤秀依然用仇恨的眼神瞪著楊澤,那眼神完全恨不得吃了楊澤的肉喝他的血。
但是楊澤無視獨孤秀的眼神,在獨孤秀驚訝的眼神下,咔嚓咔嚓咔嚓幾聲,又飛快的將獨孤秀的骨頭給接好了。
“你別以為你幫我接骨,我就饒了你,得罪我們獨孤家的人,早幹嘛去了?”
獨孤秀有些驚訝,不知道楊澤為什麼給他又接骨回來,不過想想,恐怕是害怕他獨孤家的名聲吧,想到這裡,他安心了下來,不過想起剛才的痛苦,冷哼說道。
“誰說我怕你獨孤家了?”楊澤撇嘴說道。
“什麼?”獨孤秀楞了一下。
咔嚓,再度傳來幾聲骨頭打斷的聲音。
“啊。”獨孤秀再度慘叫,他的四肢又再次被楊澤給打斷了。
“你……”獨孤秀瞪著楊澤。
“哼,我只是讓你記住招惹我的下場。”楊澤哼道,這就是他對獨孤秀的懲罰,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,楊澤已經不殺他,但不代表會放過對方。
如果他輕易的就放過對方,難免不會保證下次對方還要找他麻煩,對待敵人,楊澤絲毫不會手下留情。
咔嚓咔嚓……
再度給獨孤秀接骨,然後又打斷……
來來往往了好幾次,獨孤秀承受著無比的痛苦,最後眼神恐懼的看了楊澤一眼,然後真的疼暈了過去。
“真是個廢物啊,連這疼痛都禁受不住。”楊澤不屑的說道。
如果獨孤秀聽到楊澤的話,不知道會不會氣瘋,這點疼痛?這叫一點疼痛嗎?這簡直比女人生孩子還要痛苦好不好。
楊澤再也不去看昏迷的獨孤家的這幾個人,旋即走出倉庫,開上車重新向著機場開去。
只是楊澤剛走不久,忽然一輛汽車開了過去,急匆匆的下來幾個黑衣保鏢。
等到他們看到工廠裡的獨孤秀幾個人慘樣的時候,頓時臉色蒼白,整個身體都顫抖不已。
“快,快回家族,出大事情了……”
……
“楊澤到底去哪了?”
機場,葉映雪滿臉著急,她只是晚了十分鐘,沒有想到到了機場,人已經走光,也不見楊澤的蹤影了。
還有三個小時,幾個家族的客人就要來了,如果楊澤沒到,那葉家這臉都丟人丟大了。
正在這時,一輛汽車忽然停到葉映雪的面前,在葉映雪疑惑的眼神下,走下來一個十分熟悉的青年。
“楊澤,你怎麼……”葉映雪瞠目結舌,眼睜睜的看著楊澤從車內下來,不由奇怪,這傢伙不是剛到燕京市嗎?怎麼開車到了這裡。
“遇見了一個朋友,稍微過去談了兩句。”楊澤笑著說道。
“你在這裡還有朋友?”葉映雪驚訝說道。
“恩,在港城認識的,沒想到在這裡碰面,實在太巧了。”楊澤笑眯眯的說道,並沒有將獨孤秀的事情告訴對方,不是楊澤不信任葉映雪,而是他認為這點小事不值一提。
葉映雪果然沒在說什麼了,她看了看時間,說道:“那我們趕緊走吧,家族的人已經在等著我們了。”
“這麼著急結婚啊?”楊澤疑惑的說道。
“鬼才和你結婚,我們是去酒店,三個小時才是聚會的時間。”葉映雪臉一紅,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三個小時?這麼快?”楊澤嚇了一跳,他才剛到燕京,還沒有好好休息呢,就準備和葉映雪結婚了,這也太快速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