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楊澤問道。
韓聽夢說道:“今天喬姐被陳老師快氣死了。”
原來,昨天喬然意外的被他們的於寒老師點名了,當眾說她沒有一點真材實料,是走後門進來江南大學的。
這可把喬然氣到了,嚴重傷害她的自尊心,她爭論是自己考進來的,是校長派老師親自監督的。
但陳寒卻似笑非笑說,誰知道你是不是不三不四的人,誘惑了校長,又誘惑了監考老師。
喬然真是怒了,她怎麼可能是這樣的人,而且校長一把年紀了,而且那監考老師也是女的。
但是喬然只是個閱歷不深的女孩子,哪裡比得上於寒的嘴皮子,不僅沒有解釋清楚,反而更是氣的暈倒了。
早上韓聽夢她們出來前,喬然還躺在宿舍發燒呢。
“這於寒到底是什麼人?”楊澤皺了皺眉問道。
“是我們金融系的老師,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。”韓聽夢搖頭說道。
楊澤思考了一下,打了個電話給王釗,電話接通,也不廢話,說道:“幫我查一個金融系的於寒老師,看看她是什麼背景。”
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,也沒有無緣無緣的恨,既然這於寒這麼針對喬然,肯定是有原因的,楊澤必須先搞清楚原因。
“走吧,帶我去看看喬然。”楊澤說道。
“可是,我還在軍訓……”韓聽夢看了一下教官,怯怯地說道。
“哦,這樣啊。”楊澤看向教官說道:“喂,哥們,我找這位師妹有事,她上午就不軍訓了。”
這位教官對楊澤躲都躲不及,哪裡敢不點頭啊。
楊澤滿意的點點頭,正打算招呼韓聽夢的時候,韓聽夢低聲說道:“師兄,能不能讓王小玉和張思萍也過來。”
楊澤看向其他兩個女生,果然,兩個女生正對他猛地眨著眼睛。
楊澤笑眯眯說道:“王小玉和張思萍我也帶走了,可以吧?”
教官韓含淚點了點頭,然後目送三個少女帶著楊澤蹦蹦跳跳離開了。
其他女生們滿臉羨慕,暗恨為什麼不是跟喬然一個宿舍的啊。要是這樣,她們也可以半天不用軍訓了。
“太爽了,你們沒看到教官的樣子,好委屈的樣子啊。”
“哼,誰讓他平時對我們那麼嚴格的,碰到楊澤師兄,活該他倒黴。”
“哎呀,早知道讓楊澤師兄給我請一天的假該有多好啊。”
看著三女不斷髮出感嘆聲音,楊澤無奈說道:“你們難道就這麼怕軍訓嗎?”
“不怕,但是太累了,我們都快受不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聽得楊澤不由撇撇嘴,說到底還是怕軍訓啊。
宿舍外面依然是中年婦女如同門神一樣,眼神如鷹眼一樣,掃視著深怕有漏網之魚的男生們鑽進去。
不過楊澤依然大搖大擺的進去,在中年婦女身邊擦肩走過,竟然沒有發現,讓三個女生看的詫異不已。
難道看門阿姨被楊澤師兄收買了?不然為什麼裝作看不到楊澤師兄?三個女生有些想不通。
來到宿舍,喬然發燒的很燙,甚至已經陷入昏迷當中,嘴中不斷喊著不清不楚的字,別人都以為是喊著爸爸媽媽,但是楊澤卻聽得一清二楚,喊著是他的名字。
“呀,喬姐比早上更加燙了,都燒到三十九度多了。”張思萍摸了一下喬然的額頭,驚呼說道。
“那怎麼辦?我們送醫務室吧?”韓聽夢有些著急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