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笑的神魂被吞噬進了魂壺。
魂壺落在了週四的手裡。
他低頭看著魂壺。
誰都沒有他明白魂壺真正的作用以及威力。
他極為的清楚在魂壺之中,凡笑的神魂會徹底的消散。
也就是說,仙界再也沒有凡笑這個人。
週四身子發抖起來,他雙膝跪地。
在他的腦海裡出現了與凡笑的相認相識,他真的太在意凡笑了。
週四的兩眼流出了淚水,很快的,淚水掛滿了臉龐。
他親手殺了自己心愛的人……
凡笑的死,讓雪珍極為的憤怒,她喝道:“你們都要付出代價來!”
在雪珍的操控之下,葉脈不停的收縮著,時惜被縮的身體都變了形狀。
正在時惜承受無盡痛苦的時候,她周圍的葉脈全都斷掉了。
田二苗的手攔住了她的肩膀。
在田二苗的懷裡,時惜無比的安心,似乎,一切的危難都不成問題。
“她是誰?剛才聽她話的意思,似乎對玄帝的位置有想法啊。”田二苗問道。
“曾經,她和師尊同為少帝,她一直以為玄女閣應該是她的,她總是說師尊搶了她的位置。”
時惜又道:“我剛剛從師尊那裡過來,師尊說她有孕在身,按照世俗界的習俗,她是不能過多勞累的,作為男人的你得擋在她面前,排所有憂解一切的難。”
“有孕在身……”
田二苗深吸了一口氣,還是有了孩子啊。
時惜看著田二苗,她問:“你要怎麼做師尊都會支援的。”
“那就幫她徹底除了後患便是。”田二苗隨意的道。
兩人的對話,雪珍都聽到了,她不停的操控著天柳的葉脈,那些葉脈移動的很快,可是,田二苗和時惜根本就不受影響。
雪珍大急。
“別費勁了。”田二苗的聲音再次傳遞了出去。
“休要猖狂!”
雪珍喝道:“殺不了你們,還困不住你們了?先困著,等我拿回了屬於我的位置,再殺你們不遲。”
雪珍陰沉一笑,“玄帝一直在睡覺,她睡覺的時候會很沉,下手挺容易的。”
聞言,時惜面露焦急,她對田二苗道:“師尊確實每天都是睡覺,很是疲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