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和凡笑少帝都是少帝,我心裡對你們也特別的尊敬。”
邵麗輕輕的將時惜的衣服給解開,匕首移到了那中間的位置。
“時惜少帝,你說說紫雲道宮是不是咱們玄女閣的剋星啊。”
邵麗嘆息了一聲:“曾經,凡笑少帝對紫雲道宮的週四動心,而您又對紫雲道宮的七少帝……哎,好在凡笑少帝及時醒悟,可您為什麼就執迷不悟呢?”
“男人又什麼好的?玄帝曾經說過男人都是無情之物,男人只會成為女人前進路上的絆腳石,而且,在關鍵的時候,他們只會顧著自己。”
“男人都是沒有擔當的,都是懦弱的,都是會退卻的。”
“算了,我也不再說了,不管時惜少帝如何想我,我也得把您的心臟給取出來,等您投胎了,再接著修煉吧,到時候可別在男人耽誤了啊。”
匕首上面綻放著清冷的光澤,異常的鋒利,匕首與時惜潔白的肌膚接觸。
下一刻匕首就會進入了時惜的心臟,然而,那把匕首無論如何也無法前進一點。
“怎麼還不動手?”
時惜說道:“你的嘴臉我都看清了,沒有必要給凡笑還有你自己洗了。”
邵麗也想動手,可她真的無法將匕首再前。
邵麗轉過了身,喝道:“誰?”
時惜看了過去,夜空太黑了,時惜的身體被捆綁著,其實神魂也被束縛著,她看不到人。
“滾出來!”
邵麗陰沉臉,“柳鬼地是誰都能進來的嗎?”
一個身影出現了,是個男人的身影。
時惜看到了,時惜流淚了,時惜也在搖著頭。
田二苗一步步的走來。
邵麗眯起了眼睛,“田二苗?”
“你要取了時惜的心臟嗎?”田二苗道。
“玄女閣重地,你一個紫雲道宮七少帝來此做什麼?你怎麼來的?”
邵麗喝問。
“你剛才不是一直在罵我嗎,聽你的意思其實很想我來的啊,為什麼見到了我,你又怕了呢?”
田二苗道。
“怕?在玄女閣的柳鬼地,我怕你?”邵麗哼道。
田二苗看向了時惜,“受苦了。”
一聲受苦讓時惜的淚水更多了,此刻,她的心情是無比複雜的,她既想田二苗來又不想。
時惜不停的搖頭,“你快走。”
“等一會兒啊。”
田二苗走到了邵麗的面前,“匕首給我。”
田二苗伸出手。
邵麗持著匕首朝著田二苗的心口扎去。
田二苗身前紫色流轉,那匕首就脫離了邵麗的掌控,來到了田二苗的手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