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二苗在回想著在聖靈會上與時惜的一幕幕,他嘆了口氣,“何苦呢。”
“聽聽,聽聽你說的是一些什麼話,要是時惜少帝聽到了,她的心會碎吧。”
紫衣說道:“真是為時惜少帝不值!”
“現在的玄女閣風向已經轉變了,背地裡已經有人將凡笑稱之為第一少帝了。”
紫衣又道:“凡笑礙於身份可能不會做什麼,但是,曾經作為凡笑的護帝使者邵麗就可以做很多的事了,假如有一天傳出時惜少帝死在了柳鬼地裡我都一點兒不好奇。”
聽到這,田二苗雙眼猛地一睜,那眼神裡閃爍出濃重的殺意。
殺意讓整個洞府都變得冰冷起來。
紫衣不由得抱了抱雙臂,她盯著田二苗。
“好了,該說的我都說了,你可以動手了,早晚都是一死。”
紫衣閉上了眼睛。
然而,她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死亡。
等她睜開眼睛時,田二苗還在看著她。
“為什麼不動手?”紫衣道。
“你很聰明。”
田二苗說道:“你知道我想要知道什麼,你主動這麼說出來,還用惡劣的語氣,沒錯,你能夠活下去了。”
紫衣彷彿是被看透了,這種感覺很不好,她抿了抿嘴,才道:“是有這一方面原因,因為,你人來到了玄女閣的勢力範圍內,那麼就是為了時惜少帝來的,我這麼說,確實有保命的想法,可,我說的都是事實,包括早晚都是一死。”
“我是時惜少帝的護帝使者。”紫衣道。
“那麼,我真見對人了。”
田二苗道:“你能否帶我進入玄女閣?”
“不能!”
紫衣很肯定的說道。
田二苗眉頭微皺。
“玄女閣都是女性,你一個男人只要出現在玄女閣裡就會被發現,除非……”
紫衣沒有說下去,並且她搖了搖頭。
“除非什麼?”田二苗問道。
“除非你得到了玄女令,玄女令不光是身份的代表,同樣,玄女令上可以遮擋你男性的氣息。”紫衣說道。
“誰有?凡笑?”田二苗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