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二苗看到了一個人趴在前面。
他走了過去,蹲在了地上。
趴在地上的人是齊天成。
“是你啊。”
齊天成眼睛都模糊了,“我到極限了。”
“嗯,你到極限了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哎。”齊天成長嘆了一聲。
“我見到了南枝。”
聽到田二苗這麼說,齊天成雙眼一亮,“她如何?”
“她很好,我想她一定能夠嘗試的走的更遠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啊。”
齊天成做了起來,“南枝走的遠,我就可以安心的駐足了。”
“安心的駐足吧,這條路太難了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是啊。”
齊天成很認同的說道:“太難太難了,在路上我看到一個人不甘心的死去了。”
“一名渡劫期修士啊,被折磨死了啊。”
齊天成看著前方,他的眼睛裡有著濃濃的懼意。
只有走上這條路的人才能明白懼意到底有多深,外人是根本不能夠理解的。
“所以啊,要量力而行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嗯,我量力了,南枝……”
齊天成知道齊南枝的個性,他很怕齊南枝不甘心的出了事情。
“我對她說過了,要量力而行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多謝了。”
齊天成抱了抱拳頭,“去吧,說不定你能追上李姑娘的。”
“李思念?”田二苗一驚。
“不久前,李姑娘從我身旁走過,我們聊了兩句。”齊天成道。
“那告辭了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去吧。”齊天成擺著手。
田二苗離開了。
齊天成看著田二苗的背影,“他走的好從容啊,古話說的好長江後浪推前浪,好久沒有去看看長江了,有時間一定要去一次世俗界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