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田先生……”
劉興忍著膝蓋上的巨疼,說道:“田先生,您要理解,我也是沒有辦法,大批次的倭國人,他們都不怕子彈的啊,我是被架空了。”
“這個,你可以問李青求證。”
李青直接說道:“他們之中,確實有很多不怕子彈,你這個將軍確實也做不得什麼。”
聽到李青這麼說,劉興投過去一個感激的眼神。
然而,李青繼續道:“可是,你並不是無奈接受的,你很高興的接受啊。”
“李青,你什麼意思?”
劉興叫喊:“我只是一個普通人,我能怎樣?”
李青含笑指著柱子旁靠著的那個倭國女人,“這個女人讓你神魂顛倒吧,她所說的所想做的,沒有一件事你猶豫過。”
“不說其它,就說那個靈脈礦,裡面的工人可都多多少少是和田兄有著關係的人,你要是不一一指出他們田兄的關係,那個女人,或者說倭國人又怎能找的這麼全啊。”
“劉將軍,你說我說的對嗎?”
劉興腦門的汗水更多了,那是嘩嘩的流啊。
他堅持說道:“是他們逼我的,我沒有辦法,我不說我就得死……”
田二苗一眼就能看出來劉興在說謊。
不過,他不在意這個,他在意的是李青的話。
他問道:“和我有關係的人?”
“田兄,要麼是軍營裡曾經為你辦事的人,要麼是大偉哥的員工。”李青說道。
“還有我師傅,哦,還有大偉哥分廠所在地的居民。”蜈蚣補充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田二苗眼裡的殺意無比的旺盛。
劉興看之一眼,幾乎嚇破了膽。
他連連磕頭,“田先生,我不是故意的,是他們逼迫我的啊。”
“我徒弟不能行走,所以,你去把倭國在這裡的負責任給我喊來,就說我田二苗過來了。”
聽到田二苗這麼說,蜈蚣和李青幾乎是齊聲道:“不能讓他去報信啊!”
“去!”
田二苗彷彿沒有聽到兩人的呼喊,他對著劉興一擺手。
劉興如臨大赦一般的站了起來,他一瘸一拐的出去。
出了門,呼吸著清洗的空氣,他有種重生了的感覺。
走遠了,他回頭狠狠的看了一眼田二苗所在的屋子。
他啐了一口:“還以為是以前呢?哼,小左大人就在這裡,等我喊來小左大人,看你怎麼死!”
沒錯,田二苗以前給他劉興帶來了很大的心理陰影。
然而,倭國人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更大,更不可磨滅。
兩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