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伴就是前車之鑑啊。
他心底流‘露’出害怕。
“哼!”路銘淡淡的哼了一聲。
聽到這個聲音,灰衣修士鬆了口氣,並信心足了起來。
“今日,是我們寶閣守東‘門’,你出手傷人,不把我們寶閣放在眼裡?”
灰衣修士大聲喝道。
“寶閣……”田二苗輕語一聲。
“對,寶閣!”
灰衣修士看了眼路銘,然後,又對田二苗叫道:“打擾了路銘前輩釣魚,你罪該萬死啊。”
“看在寶閣的份上,此事我不計較了。”
總的說來,他能夠來中心區,是路瑤的幫助,路瑤是寶閣的人,所以,這個情,田二苗還是記得的。
可是,他這句話落在了路瑤和灰衣修士耳中,他們兩人都是大怒起來。
“你不計較?哈哈哈!”
灰衣修士大搖其頭,然後,指著腦袋,道:“你這裡有‘毛’病是吧?”
田二苗眉頭一皺。
“你當你是誰?你不計較,輪得到你計較嗎?”
灰衣修士說道:“先打擾了路銘前輩釣魚,使得魚兒逃走,就沒聽說路銘前輩在釣魚的時候是最討厭被人打擾的嗎?”
“沒聽說過,也不知道他這個人。”田二苗說的是實話。
可是,實話往往是人最不喜歡的聽的。
路銘的眼睛眯的很深很深,那跳動的臉皮子,似乎隨時都會壓制不住內心的火。
灰衣修士眼尖看到,他的聲音更加的響亮,“你這是對路銘前輩大不敬,你該死!”
“你說我該死?”田二苗的語氣冰冷了幾分。
“你還不該死?”灰衣修士道:“打擾到了路銘前輩,你居然不道歉,給你機會你不把握,反而傷人,我看沒有人比你該死!”
田二苗不知道如何打擾了路銘,他也懶得去想。
基於念著路瑤的人情,田二苗並不打算怎麼著。
他要朝著大‘門’走去。
灰衣修士移動幾步來到田二苗的面前,他指著地上的匕,說道:“最後一次機會,看你能否把握。”
“現在,你跪下來,撿起匕,然後,跪著到路銘前輩面前,將你心窩上的‘肉’用匕挖出來一塊,給路銘前輩當做魚餌。”
聞言,田二苗的神‘色’冰冷了。
“說不定路銘前輩高興讓你進去呢。”灰衣修士繼續說道。
“你在幫我拿主意嗎?”
路銘說出了第一句話。
灰衣修士嚇得差點兒跪下了,忙道:“不敢。”
“不敢就別那麼多廢話。”
路銘看向田二苗,“不過呢,他前半段說的對,跪著過來把‘肉’挖給我當魚餌,我高興了,說不定僅僅是廢你修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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