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外面我就說了,劍氣外洩,不能做到收放自如,我敢說畫下這幅畫的人對劍的熟悉比不上倭國的千葉智哉。”田二苗說的全是事實,沒有照顧張九爺一丁點面子。
張九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然後,磅礴的靈氣從身體裡出,壓向田二苗。
在靈氣的壓迫下,田二苗輕鬆自如,他輕笑一聲:“在世俗中你能有煉氣境四重實屬不易,可是,你奈何不了我,不要浪費靈氣了。”
靈氣消失,張九爺一雙老眼盯著田二苗不放。
看的田二苗渾身不自在,“那個,張九爺,你能不能把你的目光稍微的移動一下?”
張九爺呵呵一笑:“我越來越好奇你的身份來歷了。”
“我的身份來歷沒有什麼好隱瞞的。”
聽田二苗這麼說,張九爺眼裡有不可思議的神采出現,他以為想要知道田二苗的身份來歷必須得費一番工夫的,這麼簡單?這麼爽快?
“我是東文縣的一個小農民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呃……”
張九爺搖搖頭,看來真的不是那麼簡單啊。
“哎。”田二苗嘆息一聲,接著對夏憶雪說道:“為什麼說實話多不被人相信呢?”
“因為,你說的實話不是重點。”夏憶雪一針見血,“你應該說出你這三年去了哪裡。”
“他更不會相信的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他確實很難去相信,可是,這才是重點。”夏憶雪說道。
張九爺聽著兩人的對話,他在猜測著:“三年……意思是他的成就都是在三年裡取得的?”
張九爺渾身一顫,自己修煉了好幾十年了,竟然比不上一個修煉三年的小青年……
“你的師傅?”張九爺還是忍不住問道。
田二苗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呵呵。”張九爺笑著搖頭:“你可能是要說是你自己,其實是自己也不是不可能,比方說我,我在二十歲那年機緣巧合得到了一個傳承,我就是靠著傳承一步步走來的,但是,你要說憑藉自己達到你的這個地步,就聳人聽聞了。”
“實話總是難以讓人相信啊。”
田二苗見夏憶雪想說話,他便道:“你不用懷疑,消失的這三年我也是靠著自己一步步走過去的,沒有師傅。”
“你的領悟力……”夏憶雪紅唇動了動。
“終於現我的優點了不是,哈哈,我還告訴你了,我的領悟力真的很強。”
田二苗肆無忌憚的笑道。
“真是可憐。”夏憶雪輕輕搖頭。
“夏憶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