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偉昌不像說謊的樣子,但是,關於黃悅的問題,只怕也問不出什麼來了。
田二苗轉移了問題,“說說藍星房產吧。”
“藍星房產?哪個藍星房產?”譚焦問道。
譚山說道:“是不是穆藍星的藍星房產?”
“穆藍星?”譚焦一巴掌抽在譚偉昌臉上,抽的譚偉昌嘴角直流血,“你個混賬玩意,什麼時候又招惹了穆藍星?”
“沒,我沒啊。”譚偉昌叫著,然後對田二苗道:“田先生,我沒有招惹藍星房產啊,雖然我很想把藍星房產接管過來,可是,我怕穆奇遠哪天勢頭回來了,會給譚家帶來麻煩啊,我真的沒有動藍星房產的主意啊。”
“田先生,您看……”譚焦看這個三兒子都要哭了,也不想說假話啊。
“呃……”田二苗說道:“我沒說他打藍星房產的主意啊,我是想讓你們給我介紹一下關於藍星房產的事情。”
聞言,譚偉昌真的要哭了,敢情,他白捱了這一巴掌啊。
愣了愣神,譚焦才道:“有誰瞭解藍星房產的,出來給田先生好好說說。”
“田二苗,我來給你說吧。”譚山走過來。
“直呼其名?喊田先生!”譚焦吼了一聲。
“是是是。”譚山連連點頭。
“你的牙什麼時候補的啊?”田二苗聽譚山的聲音不漏風了,注意一看,原來一嘴的牙齒。
“在來鳳山,看到你挖掉了岡田神藏的眼睛後,我就補牙了。”
譚山說道:“熟悉我的人都知道,我最痛恨倭國鬼子,打小,我看電視都是專看抗倭劇,你能挖了岡田神藏的眼睛,實在大快人心,從那天起,我對你的恨意全都變成了崇拜,所以,我當晚就帶著阿一去補牙了,自從補了牙以後,感覺倍兒爽,說話不漏風,吃東西都香,嘿嘿。”
“小山這孩子是有一腔敵倭熱血的,這點我很欣慰。”
譚焦很滿意的樣子,然後,道:“小山,給田先生說說藍星房產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譚山說道:“藍星房產的掛名總經理叫穆藍星,穆藍星這個人是穆家的一份子,但是,是外圍人員,他的靠山是穆奇遠,算得上是穆奇遠的一個祖兄。”
“哦,對了,穆奇遠是穆婉兒的爸爸。”
譚山看著田二苗,搖頭道:“可是呢,穆奇遠最近內憂外亂啊,穆婉兒的日子也不好過。”
“怎麼了?”田二苗眉頭微微皺了下。
“穆婉兒的媽媽蘇清平不是有偏頭疼的毛病嗎,上次治好還是從你那裡買的藥,可是,最近,她的偏頭疼又作了,而且,更加厲害,無緣無故的胡亂攻擊人,瘋了似的,穆家老爺子穆赫被她打了一巴掌,整個穆家都重視了起來。”
聽這麼說,田二苗暗想不會這麼快的吧?
然後,他自語道:“她媽又犯病了,穆婉兒為什麼沒有去找我?”
譚山聽到,便道:“她沒法找你啊,有醫生下了診斷,說蘇清平是精神問題,而穆婉兒有八成的機率會遺傳,穆奇遠也信了,強行給她們治療呢。”
“什麼醫生下的診斷?”田二苗問。
“江湖郎中。”
譚山說道:“外人一看就明白,是和穆奇遠爭權的堂兄穆季同給他下的套,結果,穆奇遠也是太急了,所以也就信了,說白了就是疾病亂投醫。”
“那個江湖郎中說是在煉製丹藥,而丹藥的成本極其高昂,穆奇遠的財力都不行,所以,才有了藍星房產資金鍊出現問題一事,不光藍星房產,穆奇遠旗下的所有公司都面臨賬務問題。”
譚山瞭如指掌,“這次藍星房產的股份據聽說以白菜價被順興建設有限公司收購了,就差籤合同,順便說一句,這順興建設有限公司其實是靠在穆季同這棵大樹的,其實,就是穆季同在蠶食穆奇遠的產業,進而在競爭穆家家主的位置佔據優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