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看到徐燦的樣子後,王明忍不住問:“你你怎麼變回來的?”
“是二苗來了?”小白激動的問道。
徐燦搖搖頭,一臉的疑惑,“我也不知道啊,醒來就這樣了,我沒見二苗。”
“一定是田二苗。”路一平鬆了口氣。
“嘿嘿,徐燦,怎麼感覺你變帥了啊。”賤人亮出他標誌性的笑容。
唯一的女性胡淑萍說道:“確實比以前帥了。”
徐燦,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誇獎,弄的他滿臉通紅。
……
田二苗坐在回家的火車上。
他在想著黃家老祖的事,急促的手機鈴聲讓他的思緒回來。
是媽媽羅翠榮的電話。
“喂,媽,我今天就能到家。”
“真的?好好好,回家就好,老是在外面幹什麼……”
“媽,有什麼事嗎?”
“酒廠……算了,等你回來再說吧。”
“說吧。”
“那好,我說了你可別生氣啊。”
“嗯,不生氣。”
“縣政府來了好幾輛車,是拿著縣長印章的檔案來的,他們要搬走酒廠裡的裝置,他們說那些裝置是屬於縣裡的,不屬於私人的。”
“讓他們搬吧。”
“好,讓他們搬,我現在就告訴村民不要抵抗,萬一傷了就不好了。”
“抵抗?”
“是啊,村長帶頭,全村老小出動,堵在酒廠門口,不然搬裝置的人進去,公安局來了好幾個車子了,連城管隊都來人了。”
“媽,告訴鐵叔,就說是我說的,讓他們搬,千萬別有村民受傷,裝置沒了可以買,沒啥大不了的。”
“好,二苗,你也不要太擔心,回來就好。”
“嗯,媽,你快去給鐵叔說吧,別晚了出了岔子。”
掛掉電話,田二苗看了眼旁邊的黃家青年,然後,搖了搖頭。
也就一點裝置,酒廠建立的時候他在意,現在還真的覺得沒什麼,搬走就搬走吧。
然而,事情往往就是這樣,不會按照個人思維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