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自己人打死,能瞑目才怪。
血流的一地都是,還往外擴散著。
血腥味充斥著山洞,令人噁心作嘔。
“應該死了吧。”有人恍惚的說著。
可是,卻沒有見到田二苗的屍體。
“啊!”
一聲慘叫,接著是第二聲慘叫……
田二苗出現在他們後方,揮著催命的古劍。
齊頭吸了一口氣,從身上摸出一把槍,銀色的,是弒天。
砰砰砰……
他不管三七二十一,瘋狂的扣動扳機。
弒天的威力太大了,打死了一個人,子彈會穿透身體,打中第二個人的身體。
打完了一梭子,人死了一大片,可那把令齊頭震驚的古劍還在揮舞著。
他換了一夾子子彈,繼續打。
子彈打完。
古劍停止揮舞。
除了田二苗提著劍站在那裡,所有人都死光了。
“你到底是何人?”齊頭吞了口吐沫,然後,他摸向褲兜,要換彈夾。
“殺你的人!”
田二苗的身形一剎那消失。
唰!
一道劍光閃現。
齊頭拿著槍的手直接掉在了地上。
痛的齊頭表情扭曲,冷汗直流。
唰!
又是一劍。
然而,齊頭竟然躲避開來。
田二苗冷哼一聲,一道勁氣射出。
齊頭的腿出現了一個血淋淋的洞。
接著是另一條腿。
“啊!”
齊頭慘叫著倒在地上。
田二苗沒有繼續揮劍,他看到一個箱子,箱子裡放著潛能藥水,他走過去,拿起一根最粗大的針筒,吸滿了藥水,然後,走向齊頭。
“你要幹什麼?”齊頭無比的恐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