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兩天過去。
這天傍晚,穆家迎來兩個客人。
一個禿頂老頭,和一個年輕人。
“黃先生裡面請。”穆赫親自出迎。
“我們就不進去了,雲生呢?”禿頂老頭問道。
“哦,雲生道長到省外採集藥材去了,出去好多天了。”
說著,穆赫拿出小瓶,遞給禿頂老頭,“雲生道長出去之前,特別交代我把這個交給您,他怕自己趕不回來。”
“哦,對了,關於用法,瓶子裡紙條上寫著呢。”
禿頂老頭很滿意的點點頭,“雲生做事倒是細心,這樣,我們有急事馬上要離開天海市,等雲生回來,你轉告他,直接前往戈壁,我在那裡等他。”
“好的,一定把黃先生的話帶到。”
送走了兩人,穆赫喊了一聲:“備車,今天還有宴席要參加呢。”
新勝達酒店,五樓一個大包間,穆奇遠一家三口已經到了,穆藍星和穆淋也在。
“藍星啊,這幾年委屈你了。”穆奇遠很是歉意。
“事情都過去了。”穆藍星笑道。
“是過去了,多虧了田二苗啊。”穆奇遠嘖嘖稱奇。
“實在沒想到當年在我工地裡幹活的一個小工,竟然能給我這麼大的幫助,說是貴人一點也不為過。”穆藍星感慨著。
蘇清平話裡有話的看著穆淋說道:“田二苗真是個記恩情的人啊。”
“談不上什麼恩情,當年那兩千塊錢根本沒有交到田二苗手裡。”穆淋說道。
“我也是搞不懂,田二苗是修真者,他這個層次的人的想法,嘖嘖,他對我說三年前是因,有因就得有果,不然,會影響到修煉的。”穆藍星說道。
“因與果……”
穆婉兒想了想,然後,說道:“我購買了田二苗的藥,這是因,可是,果已經還了啊,我媽不是好了一段時間嗎,那麼,田二苗是因為……”
穆婉兒眼睛一亮,“他一定是覺得我幫他做媒,他欠了我一個果。”
“瞎說什麼?”蘇清平對穆婉兒小聲道:“或許是看上你了呢。”
“我沒覺得他看上我啊。”穆婉兒說道:“我反倒覺得田二苗有可能看上了淋淋姐。”
“才沒有呢,我和田二苗就是聊得來而已。”穆淋臉一紅說道。
“聊得來……”
蘇清平暗歎一聲:“我說什麼來著,田二苗這樣的男人就不缺女人圍著轉,這自家裡就有一個姑娘,外面還得了?”
“奇遠,你們來的好早啊。”
譚琦翼帶著譚然然和譚山走了進來。
三個人根本不把自己當外人,找了座位就坐下。
穆奇遠不願意了,“喂喂喂,你們姓譚,我們姓穆,在天海市誰都知道我們兩家不對頭,今天是我請客,譚琦翼,你帶著兩個小傢伙跑過來幹什麼?拆臺的嗎?”
“什麼譚啊穆的,有田先生在其中,我們就是一家人,一家人何來拆臺一說。”譚琦翼哈哈一笑。
“一家人可不敢當。”
穆奇遠擺擺手,然後道:“不過,你幫助藍星的事,我穆奇遠感激。”
“別,我們是看在田先生的份上。”譚琦翼說道。
“謝還是要謝的,等下我給你敬杯酒。”穆奇遠說道:“我這個人恩怨分的清的。”
“你這叫分的清啊?”
譚焦走進來,“一杯酒值二億?”
“譚叔。”
雖然兩家人明裡暗裡的競爭,不過,譚焦是長輩,該有的尊重還是得有,穆奇遠一眾人急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