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明白千葉夏伊是什麼意思。
她為什麼要對自己說這些?
她最後一句自語又是什麼意思?
如上次見面一樣,田二苗搞不懂這個很不像倭國人的倭國女人。
田二苗回到家,與趙博林一起吃飯時候還在想著這個問題,或者是諸多問題。
趙博林看出了田二苗心事重重的樣子,便問道:“遇到了什麼?”
“遇到了一個人,一個女人,很奇怪的女人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從你嘴裡說出來的奇怪女人,那她還真是奇怪。”趙博林笑道。
“千葉夏伊。”田二苗說出這個名字。
“千葉智哉的獨女?”趙博林表情變得嚴肅。
“你知道她?”田二苗問道。
“先給我說說她找你幹什麼。”趙博林道。
“也沒幹什麼,如你一樣,在我面前展示了千葉智哉的特性。”
聞言,趙博林差點兒驚掉了下巴,“她看上你了?”
“你老不正經啊。”田二苗白了他一眼。
“千葉夏伊在倭國是出了名的孝女,也是最聽話的一個女兒。”
趙博林說道:“知不知道倭國的父母怎麼教育兒女嗎?他們會拿千葉夏伊當做例子,可以想象的出來吧,她是如何的聽話孝順,當然也很出色。”
“她竟然來把自己父親的武功特性展現給你,我的個天吶。”
趙博林望著田二苗道:“你到底哪一點好啊?”
“我哪一點不好?”田二苗反問。
趙博林搖著頭,說:“你這是要把倭國男人給徹底得罪死啊,知不知道,千葉夏伊是倭國年輕男人的夢中情人,他們找女朋友都按千葉夏伊這個標準來的。”
“那豈不是說倭國就要亡國了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亡國……哈哈,倒也是,他們根本找不出第二個千葉夏伊啊,不過,我只是比喻。”
說著,趙博林還盯著田二苗來回看,嘀咕著:“沒看出哪裡好啊,也就修煉厲害些,人長的……只能算帥,不能說是帥的,嘖嘖,老了啊,不明白現在女孩子的審美觀了。”
突然,趙博林臉色一正,“你有沒有在她面前表現出對術法的瞭解和運用?”
“沒有。”田二苗毫不猶豫的道。
“再好好想想。”趙博林說道:“倭國的女人可不是咱們華夏女人,她們的心眼多著呢,我覺得她有可能在為她父親刺探你的情況。”
“不至於吧,他一個劍神,劍神不該是目空一切高高在上的嗎。”田二苗道。
“千葉智哉確實不會失了身份來刺探你,可是……”
趙博林越想越覺得有可能,“我剛才說了千葉夏伊是孝順的,是倭國做兒女的楷模,她這麼孝順,她一定不會想看到自己父親有一點的危險。”
“對,就是這樣,她一定是為了她父親而來。”
想到這,趙博林笑了。
田二苗眉頭一皺:“敢情你很高興啊,你高興個什麼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