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冷竹遊的疲憊了,翻過身子飄在水面上。
田二苗有樣學樣,也翻過身子。
似乎不敢直視田二苗,方冷竹一直看著藍藍的天空,田二苗端詳了方冷竹側臉好久,也看向天上。
“你說有種叫水床的床睡起來是不是就是這個感覺?”田二苗突然問道。
“不知道,我沒睡過。”方冷竹回道。
“我覺得應該是這樣的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方冷竹眨巴著眼睛,琢磨著田二苗提起水床的意思。
“床……”方冷竹哼了一聲:“你是說咱們睡在一張床上是吧?”
“咦,你這麼一說還真是。”田二苗哈哈一笑。
“色胚。”方冷竹嬌罵一聲。
“你這是找茬啊。”田二苗頗為認真的說。
“什麼找茬?”方冷竹不理解。
“你瞭解我這個人的,我從來不能吃虧,因為修道要順心,別人罵我,我打他,當然,我是不能打你的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那你打算怎樣?”方冷竹轉過臉。
不想田二苗距離這麼近,腦袋還是歪過來的,就在旁邊。
她這一轉臉,高挺的鼻尖與田二苗的鼻子親密的接觸了一下。
方冷竹當場腦子空白了。
田二苗一樣,因為,他正想著是不是拿方冷竹肩部疤痕說事呢,這一下太突然了,都沒有心理準備。
方冷竹長長的眼睫毛偶爾掃過田二苗的臉上,癢癢的,但他沒有去撓。
兩人的呼吸清晰可聞。
方冷竹的紅唇微微抿了一下。
田二苗瞬間不淡定了。
他的手抬起來,放在方冷竹的肩膀上。
兩人的姿勢不由自主的直了起來。
方冷竹耳中全是自己的心跳。
田二苗耳中全是方冷竹的呼吸聲。
他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。
接下來,田二苗神色一緊。
“怎麼了?”方冷竹問道。
“別動。”田二苗小聲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