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蔡長峰又倒一杯:“這一杯我替程偉星謝謝你們。”
“你倒是重情義。”丁如海拿走了蔡長峰的紅酒杯,給他換了個小的。
“謝謝。”
這兩個字是蔡長峰說的最多的了。
這時,齊大成帶著一幫子學生來了。
齊大成進來後,看到程偉星趴桌子上大哭,他暗歎一聲,然後,看著田二苗道:“田二苗,在學校的時候,你和蔡長峰有矛盾,那都是上學時候的事了,他沒想到要代理的東西是你的,對你有行為和言語上的不愉快,你就大人大量,他還是個學生,即便有時候狂妄自大了一些,這是因為他年輕,他還是個有上進心的學生,你幫幫忙?”
“齊老師……”蔡長峰要說話,齊大成打斷他:“你不要說話。”
“田二苗,我當你們班主任的時候,看起來是對你嚴厲,對蔡長峰寬鬆,那是因為,你家庭情況不好,我不想你放鬆,要你知恥後勇,考個好大學,其實,我對你的期待一點不比蔡長峰少。”
田二苗頭微微低著,聽著齊大成的話。
有同學說道:“田二苗,齊老師說的是真的,齊老師剛到的時候,還專門問你今天會不會來,他做的一切就是想你有出息。”
“田二苗。”另一個同學道:“齊老師在知道你爸爸腿廢了後,他還聯絡我們捐款,但是,我們都是學生,捐的不多,而齊老師把他一個月的工資拿了出來。”
聞言,田二苗抬起頭,他是聽過媽媽說過一件事,爸爸住院的時候,有人送來了五千塊,沒有留下名字。
“齊老師……”田二苗喊了一聲。
“快,拿椅子。”
丁如海搬來一把椅子,讓齊大成坐下。
“這事都過去了,沒什麼好說的。”齊大成搖頭道。
韓來弟聽的感動,都快哭了,她說道:“真好。”
“齊老師。”蔡長峰說道:“田總都答應了,田總氣量大,不和我計較。”
“啊?那你不早說,白白為你們擔心了。”齊大成道。
“您不讓我說啊。”蔡長峰笑了。
齊大成拍了拍正在哭泣的程偉星的後背,道:“我看他哭的可憐,還以為田二苗難為你們了呢。”
“都不容易,沒什麼難為的。”田二苗說道,然後,看向同學們,道:“都是大學生啊,讓我羨慕的很,可我卻沒有你們這番經歷了。”
“你有你獨特的經歷,每個人的活法都不一樣。”齊大成說道。
“是啊,我們還羨慕你呢,生意做這麼大,不像我們,都開始為工作愁了。”
“可不是,家裡供養我們上大學不容易,要是不找個好點的工作,真沒法見家人。”
同學們你一言我語的。
田二苗說道:“這樣,我的酒廠很快就會走上正軌,範老闆的藥業公司也要擴大,都需要人才,你們誰想來實習的,找範老闆,哈哈。”
“呵呵,二苗,你呀你,行,你們誰想來實習的,直接到文東藥業找我。”範斌笑道。
“同學們,之前我說的話也作數,而且,田總把代理給我了,我很缺人手。”
蔡長峰說道:“我估計程偉星的市也要人的,就怕你們看不上市啊。”
“哪有什麼看不不上的。”同學們都很開心。
身為班主任的齊大成更是高興的不得了,“今天開心,有誰要和我這個老頭子拼酒的?”
“我。”
“算我一個。”
“還有我。”
“同學們站著呢,咋喝酒啊。”範斌說道:“來弟,讓你姐給我換一個大的包廂,今天不醉不歸。”
“好,不醉不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