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來小半天,再也沒有遇到過類似毒蚊群這樣的危險了,可以說有驚無險。
趙博林率先來到一棵需五六人才能合抱的大樹下,拿出地圖,滿意的點點頭。
然後,道:“大家休息一下。”
“組長,到了嗎?”有人問道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趙博林沒有正面回答。
所有人卸下行囊,拿出食物和水。
“二苗,這樹有古怪啊。”林丹湊到田二苗身旁。
“不就是粗了一些嘛,還是死樹,古怪什麼。”姚斌也過來。
方冷竹望著大樹,說道:“林丹說的對。”
“哦?哪裡古怪了?”姚斌問道。
“說不上來,總覺得……”似乎,方冷竹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。
“死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死?樹死了有什麼古怪的?”姚斌撓了撓頭。
“它是一棵死樹,所以,它古怪。”田二苗笑道。
“哎呦,二苗,你就別賣關子,說給我聽聽。”姚斌聽的雲裡霧裡的。
田二苗道:“你猜,它死了多少年了。”
“看其樣子……主幹都要腐爛了,應該得好幾年了吧。”姚斌不確定的說。
“我猜死了幾十年了。”林丹捏著下巴說道。
“一本正經的說胡話。”
姚斌說道:“死了幾十年了,還不得爛完。”
“咱聽二苗怎麼說。”林丹堅持自己的想法。
“好。”姚斌林丹望著田二苗,方冷竹猜不出來,也看向田二苗。
田二苗伸出五根指頭。
“五年,哈哈,我就說嘛,怎麼可能幾十年。”姚斌得意的給林丹挑了挑眉毛。
結果,田二苗搖頭。
“五十年?”林丹笑了,“一眼看去,也不像死了幾年的。”
然而,田二苗依然搖頭。
“什麼意思?”
五百年三個字,他們倆是不敢說出口的,也根本想不那麼遠。
方冷竹小聲道:“五百年啊。”
“冷竹,這也太不靠譜了,你要告訴我有樹活了五百年我還能信,你說它死了五百年,那早都腐爛的連灰都不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