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二苗帶著韓來弟來到對岸山坡。
韓來弟的表情有些緊張。
田二苗瞅了瞅她,道:“你緊張個什麼勁?”
“能不緊張嗎?”
韓來弟說道:“上次有我姐在旁邊,現在,就你我兩個人啊,還荒山野嶺的……”
“那你還叫著來這裡!”田二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。
“不來這裡難道在剛才那地方啊?沒看到咱們剛走就有個老頭抽著旱菸過去了。”韓來弟說道。
“坐下。”田二苗指著地上一塊石頭。
“哦。”韓來弟身子硬,好不容易才坐好,剛坐下,她的臉猛地紅。
“你臉紅是什麼意思?”田二苗直瞪眼了。
“馬上要脫衣服了,人家害羞不行嗎?”韓來弟現,和田二苗吵嘴能緩解緊張。
“誰叫你脫衣服了?”田二苗蹲下來,“坐好了。”
“不脫衣服啊?”韓來弟叫道:“不脫衣服你讓我來這裡幹什麼?”
“是你自己要來的,沒人逼你!”田二苗壓制著要衝出來的火氣,一字一句的說。
“你要是說不用脫衣服,我會要來這裡嗎?”
突然,韓來弟兩手抱在胸前,道:“田二苗,你心思不純潔啊。”
“我看你心思才不純潔。”田二苗嘀咕一聲。
然後,去拿韓來弟的手,韓來弟用勁,但她哪裡有田二苗有力氣啊。
韓來弟暗道:“完了,今天真要成她的女人了,不過,早晚也是他的女人,這是命,任了。”
韓來弟心一橫,正打算接受現實的時候,田二苗把住她的脈。
“真的看病啊……”韓來弟的語氣有點複雜。
“閉嘴!”田二苗不想韓來弟干擾他感受脈搏。
“我都任命了的……”韓來弟又說。
田二苗瞪了她一眼,過了少許,田二苗的臉色大變。
“怎麼了?”韓來弟緊張起來。
忽然,她感覺全身冷,冷的直哆嗦,接著變得很熱,熱的喘息不過來。
忽冷忽熱,如此反覆。
韓來弟的意識漸漸變得模糊,最後,歪倒在一邊。
田二苗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銀針,在韓來弟的腦袋上紮了數根。
不錯,韓來弟的怪病又犯了,而且,比以往更加厲害。
不過,在田二苗這裡不能說是怪病,而是田二苗輸送到她體內的靈氣無法壓制她的體質了。
他原以為上次的治療,最起碼能壓制個三五月的,這才多久?
依據經驗,田二苗斷定,韓來弟的體質一定很逆天,有可能比趙陽的都要好。
韓來弟沒有修煉,體質想要表現出來,如果沒有功法疏導,她很可能命隕。
眼下,只能先緩解,等韓來弟醒來,田二苗再給她傳功。
取出銀針後,韓來弟的表情平靜了許多,只是還沒有醒來。
田二苗抱著她往對岸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