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偉昌看到譚琦翼給他使眼色,他心裡很是不服氣,可還是說道:“是我耳朵不好使。”
“既然耳朵不好使……”田二苗在他耳邊大吼一聲:“要了何用!”
“要了何用……”
這一聲,令譚偉昌抱著腦袋蹲到地上,過了片刻,他鬆開手,手上有血,是從耳朵上沾到的,但是,譚偉昌沒在意這些,他搖著頭,看著家人一個個張著嘴對他說話,可他一個字也聽不清,特別的靜的令他慌。
“耳朵……我的耳朵,我聽不見了!”譚偉昌大吼大叫。
“田先生!”譚焦眉頭緊皺著。
“這是教訓。”田二苗指向譚山,譚山緊張的往後退,田二苗說道:“他到我村裡鬧事被我打碎了牙齒,這也是教訓。”
“該有的教訓都得到了,田先生是否消火了呢?”譚焦問道。
這句話問的,白曲久和譚琦翼都很窩火,他們才是十大家族啊,十大家族的家主何時跟人這麼說過話?
“咱們回到她身上吧。”田二苗一指譚然然。
譚焦神色一緊,“田先生放過孫女一馬,要什麼補償只要我譚家能做到一定補償給田先生。”
譚焦最怕田二苗的怒火燒到譚然然身上,譚然然電話裡說她練出氣了,這麼年輕,放眼華夏能有幾人?
天賦異稟!
譚然然將是他譚家的希望。
“一般的補償我看不上。”
田二苗說道:“況且,她和倭國人合作,你從那個年代走來,想必你對你孫女的這種行為很不贊同吧?”
“不贊同,但,田先生,她還小,給一個機會,孰能無過呢?”譚焦說道。
“田二苗,我給你說了,我是被蠱惑的。”說著,譚然然看向譚山。
“然然……”譚山緊張起來,他最怕聽到譚然然這樣說了。
果不其然,譚焦一雙老眼盯向他,“然然是你妹妹,你讓他找倭國人來害田先生?”
“爺爺,你聽我說,是……”話剛出口,白曲久一步來到他面前,“啪啪啪”在他嘴巴上連抽了十下,抽的鮮血直流,抽的譚山昏死過去。
田二苗眉頭一皺。
譚焦急忙道:“既然是山兒蠱惑,掌嘴對他來說太輕了,等他醒來,田先生親自處置。”
田二苗咧嘴一笑,笑的譚焦渾身不自在。
“你覺得你們這樣表演,我就能放過譚然然了?”田二苗道。
聞言,譚焦暗歎一聲,然後給白曲久使了個眼色。
“先生,請您過目。”白曲久拿著一個盒子放在田二苗面前,“先生這等人,想必對金銀如過眼雲煙,這個東西,先生一定需要。”
盒子開啟,是快靈石,呈條狀,半個煙盒大小。
看到靈石,田二苗臉上終於有了不一樣的神色。
“我知道先生看重的是魂石,雖然我譚家沒有魂石,但是,我們為您彌補然然的過錯,我們可以幫您得到山本那裡的魂石。”
白曲久說道:“當然了,還有岡田神藏這個人。”
“我們知道先生自己也能做到,但是,世俗的一些麻煩總得找些人來抹平,比方說我們,我們譚家在蘇南市還是說的上話的,找幾個人就更簡單了。”
“先生覺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