譚然然臉色一喜,慌忙道:“對,什麼都可以。”
說話間,譚然然的手把睡衣往下扯了扯,兩個半球露出的更多了,雪白雪白的,滾圓滾圓的。
她內心哼道:“男人就是男人,豈能不拜倒在本小姐的石榴裙下?”
誰料,田二苗說道:“我讓你閉嘴!”
“嗯?”譚然然沒反應過來。
“你話太多,很煩人,信不信我把你的嘴也給堵上?”田二苗皺眉道。
譚然然內心五味雜陳,她第一次懷疑自己的魅力值了,為什麼他一點感覺沒有?
田二苗的下一句話,她便明白了。
“夥同倭國人迫害同胞,放在那個時候,這是漢奸行為,我對漢奸沒感覺,遮住你的兩顆球,省省吧。”田二苗冷淡的說道。
“我是受譚山……”
譚然然話沒說完,田二苗低喝一聲:“閉嘴!”
譚然然不敢再開口。
田二苗終於清靜了,閉上眼等待。
……
二個小時後,敲門聲響起。
二個小時過去,譚然然臉色白,一是疼的,二是失血多的原因,聽到敲門聲,她的神情一鬆。
田二苗睜開眼,說一聲:“沒鎖。”
房門開啟,進來五個人,有兩個田二苗認識,白曲久和譚山,還有一個老者二箇中年人。
譚山一眼看到譚然然的慘樣,再看田二苗,他不由想起牙齒被砸掉的時候,情不自禁的身子哆嗦一下。
“爺爺、爸爸。”譚然然聲音很委屈。
老者眉頭皺了皺,“山兒,帶然然去看醫生。”
“是。”譚山說道。
“等等。”
田二苗說道:“她不能離開。”
“在下譚焦,想必小兄弟就是田二苗田先生了。”老者說道:“然然受傷不輕,流了這麼多血,她受到了教訓,田先生的氣應該消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早著呢。”田二苗道。
譚焦眉頭動了動,說道:“田先生的意思?”
“第一次見面,在我車上放置炸彈,是想要我的命。”
“第二次見面,與我搶魂石不說,多次威脅。”
“今天,她又找天殺的人來刺殺我。”
“這得多想要我的命啊。”
田二苗看向譚焦,道:“你還覺得你孫女流這點血受到教訓了嗎?”
“然然確實不對……”
譚焦剛一開口,田二苗抬手說道:“這些先不說,你是老人了,我問你,你孫女夥同倭國人一起來害我,該如何處理?”
“小女不會做這等事!”一個國字臉中年人,他是譚然然的父親,譚琦翼,他說道:“我譚家不是王家,不會做這等噁心之事,田先生查清的好。”
“哦?”田二苗眉頭一挑,然後,對譚然然道:“自己說吧,如果不說出實情,別怪我廢了你剛剛練出來的氣。”
“年輕人不要口出狂言的好。”
另一箇中年人走出來:“我譚家小子多次栽在你手裡,這筆賬還沒清算,現在,又開始誣陷加威脅了?當我譚家沒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