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適得其反了!
誰料,夏侯震哈哈大笑起來,“有意思,好久沒見過你這麼有意思的年輕人了。”
“老先生見笑了。”田二苗說道。
“可不是見笑。”
夏侯震說道:“你把林家那小子從五樓丟下去,可有人笑不出來啊。”
“在那個什麼……老糊塗了,韓丫頭,對,韓丫頭那裡廢了兩個行動組的人,在你家鄉,又殺又廢的。”
聽到此,趙博林剛剛放下的心變得沉重無比,老傢伙是來追究的?
“知不知道培養一個人多不容易?特別是煉氣境三重的,太難了,那是用金山銀山堆出來的啊,就被你給弄成了傻子,哎。”
說話間,夏侯震一直觀察著田二苗的神情。
田二苗平靜的很,“我田二苗有一個原則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。”
“人若犯你你就可以打殺了?”夏侯震道。
“當然啊,我難道站在那裡任人宰割不成?”田二苗說道:“所以,我根本不會去管要害我的人是何背景。”
“你不怕得罪人?”夏侯震問道。
“我怕麻煩,所以,有了麻煩我就想像割草一樣清除的乾乾淨淨。”
一老一少,你一言我一語,聽的趙博林心驚膽顫,他生怕夏侯震暴怒直接把田二苗給拍死了,慌忙道:“田二苗還年輕,年輕人氣盛嗎,多調教調教就好了。”
“可不那麼好調教的。”夏侯震慢悠悠的道。
這句話後,三人陷入了沉靜。
趙博林一點也莫不清楚夏侯震是什麼意思了,他心急如焚,想要為田二苗辯解幾句,卻無從說起。
田二苗則是很平靜,不時抿一口酒。
短暫的沉默被一個女人的聲音打破了。
“你這人怎麼回事?”
說話的是席馨陽,跟著他的正是八字須山本,她對山本說道:“你別纏著我了,我朋友在那,請你自重。”
“席小姐說笑了,沒什麼自重不自重的,我是有話要問你,關於田中浪的。”山本說道。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。”席馨陽很不耐煩。
“那就對不起了。”說著,山本抓住席馨陽的手腕,“煩請席小姐跟我走一趟,不弄清的話我無法和少館主交代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,請放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