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話真多啊。”田二苗微微搖頭。
“嗯?”溫安眉頭一皺。
田二苗說道:“知道我為什麼明明陣法而來這裡嗎?”
“嗯?”溫安眉頭又是一皺。
田二苗笑道:“剛才我被韓英自爆傷到了身體。”
說著,田二苗一步踏出。
溫安看到,冷笑道:“想拿陣旗?你找的到位置嗎?”
話剛一出口,溫安驚呼道:“怎麼可能?”
田二苗抓住了一面大旗,旗上的靈氣快速的被他吸收,然後,隨手一丟,望向溫安,說道:“我受了傷還入陣,你就沒想過是什麼原因?”
田二苗自問自答:“我是透過你的陣法療傷呢,不過,靈氣太少了。”
又一面大旗被抓住,“你這也能稱為殺陣?連最基本的陣法都不瞭解,還口出狂言研究了一輩子的陣法,可笑。”
“你……”溫安連連後退,撞在一棵樹上,胸口頓時發悶,一口老血吐了出來。
“怎麼了?”
遠處,王景西又驚又慌。
“這田二苗不簡單!老溫完了,小山,咱們走!”
白曲久當機立斷,把譚山抗在肩上就往山下跑。
阿一跟著跑,“牙、牙齒怎麼辦啊?又不能補了?”
“是不是很驚奇?”
田二苗面前躺著四面大旗,體內的傷勢恢復了好多,陣旗失去了靈氣的加持,所謂的對四殺陣已經不在,田二苗看著溫安說道:“你不用驚,也不用奇怪,一切……都是因為你佈置殺陣不能稱為陣法,充其量是四塊玉石堆砌,強行激發出靈氣而已,你也看到了,我根本就不用找陣眼,隨手就可破陣,而且,還能將靈氣為己用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
從來沒有過的,溫安雙眼充滿了恐懼。
分明,剛剛對自己的陣法無比自信,可轉眼,自己的依仗被擊的什麼都不剩,不剩還有他內心的自信。
在快捷酒店,溫安已經對田二苗覺得不可思議,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在修煉上具備這般天賦,實力如此之強,實在罕見。
可那也只是罕見而已。
因為,溫安看來,陣法才是他的根本。
然而,剛剛發生的一切,他看著田二苗,眼睛裡呈現的不是一個人,他覺得是神了。
“之所以出現今天的局面,不是因為我,而是你王家,既然你王家要我死,看來,溫口王家就沒必要存在了。”
田二苗一步跨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