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一個老頭說道:“我家老爺只是代理副省長,他的主業可不是在政府,而且,老爺早都有撇開這個身份的想法,所以,你們稱呼老爺為老闆好了,林建,說說有什麼頭緒吧。”
“好的,老闆。”被叫林建的頭髮半白男人說道:“我們在文公子和王明輝體內查出藥液成分。”
“什麼藥?”中年人問道。
“類似於****的東西,但是,比市面上的這類藥藥性強太多,至於是什麼藥,我們正在核實瞭解,會盡快出結果。”
“只是,我不明白為什麼文公子和王明輝服用了這樣的藥會在一個車子裡,而車裡卻沒有女人……
林建說道:“從工作人員口中,我們得知中醫學院的一名叫田苗苗的女生在當天去過天一大廈,可是,我們派人去問話,被趙家的姑娘給趕了出來。”
中年人眯了眯眼,看向旁邊的老頭,他還沒說話,老頭就道:“我已經派人去了。”
老頭又解釋道:“早上林建派人帶來了資料,可老爺血壓不穩,我就自作了主張。”
“嗯。”中年人很滿意,微微點頭。
“叔父。”一直沒說話的是個年輕人,是文生,他說道:“早幾天我去了東文縣,找到了田苗苗的哥田二苗,在堂弟出事的當天,這個田二苗就在省城。”
“哦,問出什麼了嗎?”中年人問道。
“沒有,他嘴很硬。”文生說道:“不過,叔父放心,很容易就能知道他去沒去過天一大廈,讓天一大廈的工作人員指認就行。”
“那還不快做?”中年人道。
“相應的手續正在辦理,拿到了手續,我親自去拿人。”文生說道。
中年人看了看林建,“你催一下。”
“好的,老闆。”林建回道。
這時,進來一人,對老頭一陣耳語,老頭表情變幻了下,看向中年人,中年人道:“有事就說。”
老頭嘆息一聲:“剛才不是給老爺說我派了人去醫學院嗎,可是,他們出事了。”
“出事?”中年人很詫異。
“對,就是剛剛,他們、他們……”老頭吐出一口氣,道:“他們在武陵橋墜河了。”
“又是武陵橋?”中年人眼睛一瞪。
結果,眼睛越瞪越大,他捂著胸口,表情痛苦的扭曲。
“老爺發病了,快拿藥,叫醫生。”老頭叫喊。
……
田二苗花了上千萬購買了除草劑,然而,雜草並沒有徹底清除,不是除草劑不夠,他還剩餘了兩瓶,全部倒上去,雜草只是樣子枯萎,可並沒有徹底死。
“看來,現實中的麻煩,必須現實解決啊,除草劑只會幫一些忙,。”
田二苗有此猜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