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辰給了這兩位一巴掌,直接走了進來,這兩位不過練氣之人,練氣之人當店員倒是挺合適的,但是他們怎麼知道張辰居然是一位元嬰之人,這不被給了兩巴掌都不知道怎麼回事。
前面一行人馬上拔劍,這可是王子隊伍,王子過來挑選一些禮物,這不要給那一位七公主送禮物呢,但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有外人過來。
“掌櫃呢?掌管出來!”張辰進來就一喊,一位帶著老花眼鏡的老者走了過來,他也不知道這進來之人身份,有點囂張啊。
“你就是掌櫃?”張辰看向這一位,西州人跟天州人是沒有任何區別的,現在就是國家的區別,而西州還是在天州分裂出去的,在這裡他們自稱西州,但是要是去了西州,那就叫天州了。
“客官,不知道您是?”
“就是你說的天州與狗不能進入這裡?”張辰一肚子的怒火,自己惹不起那令狐兄還惹不起這一家店家?
“客官,這裡的確不接待天州人,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“我理解你嗎個比!看不起人是吧,你就說我敢不敢砸了這裡?”張辰火氣不是一般大。
“本王不信。”一個看起來有點幼稚的小王子走了出來,看起來最多十二歲,但是身上有一股高傲的氣息,不愧是王子,不愧是皇家人。
“以我命令,調動錦衣衛一衛兵馬過來,任務就是砸了這一家店,當然天州要是還有這樣的店,全部砸了。”張辰拿出令牌,外面那一位看了一眼馬上前去準備了。
似乎很希望張辰惹事,這小王子冷眼笑著:“錦衣衛?你知道本王子是誰嗎?”
“你算什麼龜孫子?怎麼仗著人多要打架?等著啊,等老子的人來了,看誰打誰?”張辰往另一邊走了過去,一手砸開一個櫃檯,直接拿出幾樣自己看起來挺不錯的飾品。
還別說這一家店雖然態度不好了,但是做工這些還真沒法說,那小王子一直等著,一個錦衣衛而已,居然敢惹自己,晚上自己可是要參加晚宴的,到時候跟天州那老國王一說,這小子就死定了。
自己倒是要看看他多大勇氣敢砸店,傳聞天州錦衣衛挺牛的,但是碰上自己,只能算他倒黴,西州王子並不是他一個小小錦衣衛能惹的。
一刻鐘不到,外面就傳來了馬蹄嘶叫的聲音,張辰走了出來看向過來的兵馬:“不用客氣,這一家店,全砸了!”
“諾!”戰馬上面下來身穿飛魚服計程車兵直接拿著長劍衝了進來,直接對於這裡噼裡啪啦就給全給砸了。
那小王子很大火氣,但是卻被人攔下來了,隨行一行人讓小王子別衝動,晚上還有晚宴呢,記住這小子就行了,他死定了!要是現在爆發矛盾,可能會影響晚宴上面的事情。
“小癟三,不是挺牛逼的啊,不是要打架?來啊?”張辰豎起中指,似乎這豎中指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,那小王子提劍就要跟張辰拼命,但是他隨行之人死死攔住,現在錦衣衛人多勢眾,打架並不能佔據上風。
現在錦衣衛都把這裡團團包圍了,錦衣衛一衛人馬上萬人,這裡就幾十人,能指揮錦衣衛一衛兵馬的,那起碼應該達到了錦衣衛指揮僉事吧。
但是一個錦衣衛指揮僉事敢對西州提親的王子動手?這一位今天喝多了?那掌櫃才是欲哭無淚,這裡那麼多珍寶,可是現在居然被一幫人給砸了。
那小王子眼裡帶著恨意,這小子自己記住了,晚上晚宴,他的人頭就要落地!他不死,自己跟他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