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州,宗人府。
長途跋涉,對於一個普通女子來說,根本受不了這樣的千山萬水的移動,特別還是這樣直接來來回回。
一處暗無天日的大佬,終於隨著外面石門開啟露出了微弱的一點陽光,一位身穿灰色制服的男子提著一個油燈走了進來。
一雙有點迷茫的眼眸看了過去,嚴重的水土不服,加上一路上的顛簸,已經讓這一位喬家大小姐有點強弩之末了。
“大人,是來送民女上路了嗎?”苟活肯定是不奢求了,並且活下去並不是最好的選擇。如果能體面的死去倒是一種最好的選擇。
“喬小姐,你應該知道宗人府的手段,不光是男女,進入了宗人府大牢。恐怕很難出去了,為了你少受到一點侮辱,本官希望你能如實回答一些問題。”這一位長官走了進來,那眼神裡面露出一股怒意。
“民女必定知無不言!”
“你跟張小凡是否發生過關係?”第一個問題就讓這一位喬家大小姐有點眼神不對勁。居然還是關於那家丁的事情,而不是關於自己父親,這?
“我們只是單純的主僕關係,並且他不是喬家家丁,民女只是好心收留了他而已,喬家事情跟他沒有任何關係。”
“這是否是張小凡的真實畫像。”一副畫像開啟,裡面是金光城方面跟天玄門提供的一些材料,雖然看其阿里不是很真實,但是大概摸樣的確差不多。
這喬家大小姐點點頭,這的確是那家丁的摸樣,但是為何最近的事情都是跟他有關?是自己害了他,當然要不是自己救他,他可能當時就死了,但是現在自己害的他家破人亡,當初自己應該狠心的。
這樣最起碼只是他一個人死不會連累家族,現在這喬家大小姐還是有點慚愧的,因為喬家的事情牽連大多人了,喬家對不起太多人了。
“喬小姐,讓你寫一封親筆勸降信給他沒有多大問題吧。”這長官一說,喬大小姐眉頭緊鎖,要是讓自己寫親筆寫,那麼只有一個可能,外面發生的事情太大了。
大到影響自己的生死了,之前在路上那一位押運將軍間接告訴自己一些事情,難道那小凡真的殺了金光城城主然後又殺了小王子?
現在都沒有抓到他,說明宗人府的人可能都沒有得逞,也就是說那小凡突然變得十分厲害起來,並且讓宗人府都開始忌憚了?
“小凡與我主僕一場,他不應該牽涉喬家事情,大人,您的要求,恕民女不能答應。”既然喬家就剩下自己了。自己肯定是必死無疑的,為何要拉小凡下水呢?既然他都那麼厲害了,他還有更加寬廣的空間。
“喬小姐,恐怕你不知我們宗人府對付女囚犯的手段。”這一位長官眼裡帶著一道怒意,沒錯,宗人府一位結丹之人居然被殺了,而殺人兇手還是那一位叫張小凡的兇手。
結丹期都能殺?那麼說明他肯定不止練氣期,經過現場勘查,那一位可能要達到元嬰級別,並且那小子十分狡猾,好像他能有辦法躲開宗人府的追擊,讓宗人府的名譽受到嚴重挑戰。
要是那小子真有元嬰修為,那麼那小子可以稱呼為高手了,並且元嬰之人想殺一個人,那有點簡單了,要是不盡快抓到他。那麼那小子再成長,恐怕是一個不穩定因素了。
現在他還是一個人,要是他加入那些反派宗門,天州方面真會有麻煩。而現在宗人府就是想利用喬家這一位來達到無傷抓捕目的。
“大人,民女連去北疆當營妓都不怕,您覺得還有什麼手段能讓民女說不應該說的話,做不應該做的事情呢?”
“營妓那可是讓你享受的。既然喬小姐想體會宗人府的手段,那麼就看你能抵抗多久。”這一位長官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