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水邊,紅妝女子恭敬的面相前面站著那一位帶著頭罩的身影:“宮主,屬下已經完成任務,他的確已經進入煉虛修為了,恐怕不使用月宮玄法無法奈何他。”
“只有把他引入我們的圈套,他才能被我們抓獲,不然現在抓到他只能送到中州,不符合我們的利益,弄死他太簡單了,但是必須得到他身上的好東西,你的任務完成了,回去吧。”
紅妝女子走後一會,這裡出現了一位一模一樣的女子,這女子跟面前站著那一位哪裡都是一樣的。
“你之前跟他在一起過,瞭解他,這一次,只許成功不許失敗!”
面前站著這一位轉過身直接往另一邊飛去,自己是月宮最大的恥辱,當然這事情也只有兩三個人知道,作為宮主的影子,居然被那小子給睡了,並且還差點被他當成傀儡,現在想起那事情都十分可氣。
這一次他進入了月宮設定的陷阱,他跑不了了,當然這一次不殺他,完完全全是看上他身上的好東西了,這一次自己不可能出現任何意外了,這個仇一定要報!
一想到自己堂堂月宮“宮主”卻被那小子給佔便宜了,這仇恨不能不報,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,這一次他怎麼跑?這一切都是月宮的陷阱,不過是為了單獨抓到他而已。
中州。
歐陽世家,家族十分熱鬧,因為兩家要忙活聯姻的事情了,這一位瓊姐終於還是回來了,現在已經在閨房等著出嫁了。
中州今天過來了幾位客人,為首的是一位一身白色道袍的男子,看年紀應該還不到五千歲,不過很精心打扮,不瞭解的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年紀。
來人身後幾位在大廳跟歐陽世家的長老在談話,而這一位直接過來後院,直接來到了後院這一處閨房。
裡面有一位一身白裙的女子正在靜靜的描繪什麼,而她面前是一副山水畫,塵緣大師留下來的真跡。
“咳咳,小瓊啊,還有心思畫畫呢?都要結婚了。”房間門是開啟的,來人在門口看了一眼才走了進來。
“道長可是貴客,今日來歐陽家,應該不簡單就是道賀那麼簡單吧。”這一位瓊姐放下手裡的水墨轉過身。
兩位侍女連忙過來給客人端茶倒水的,簾卷拉開,外面鳥語花香,這後院環境還是不錯的,這一位白衣道長入座笑笑:“月宮最近膽子越來越大了,中州打算不留下這釘子了。”
“中州何時膽子也那麼大了,月宮在中州是超級宗門,雖然上面還有好幾大宗門,但是別人有著天然的優勢,想動月宮,那無疑是痴人說夢。”
“月宮想要單獨抓到那一位佛教徒,月宮故意放過一個口子,讓那佛教徒進入了務虛禁地,那地方只有月宮瞭解,我們的人進去也沒有作用,並且很容易被人利用。”白衣道長直接開門見山。
這瓊姐一驚:“他都殺到務虛禁地去了?你們的人都無法抓到他?”
白衣道長有點苦澀:“我們的人要活口,不敢下死手,並且那佛教徒可能不止煉虛初期的修為了,我們也得給無心海面子,現在沒有足夠證據無法給他定死罪,那佛教徒不光殺我們的人,連魔教的人也殺,兇狠起來讓人看不懂。”
“現在無心海要他們來查這事情,情況有點難搞,除非拔掉月宮,否走我們中州會很被動,現在月宮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裡,做任何事情都是考慮她們的利益,預言已經發生了,我們還是無法找到對付那聲音的辦法。”白衣道長顯得有點沮喪。
“那道長也不應該找我,應該找東方山莊,應該聯合中州其他宗門,月宮實力在天州也只能算前三左右,她還無法跟整個中州作對。”一雙明眸有點不一樣的神色了,也不知道這瓊姐在思考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