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立看著牧曉曉，突然有點惆悵。
現在這麼大的孩子，思想都這麼跳脫的嗎？
不是說應聘？又說拜師，現在又要簽名？所以，你到底要幹啥？
秦立搖搖頭，還是簽了個名字。
“好了，說吧。”
牧曉曉興奮地將簽名塞到口袋裡，趕忙正襟危坐：“我爺爺叫牧成昆，是中醫研究院的院士！和秦醫生等參賽者，一起去了國外長見識的人之一。”
秦立挑眉，思索了一下，果然對上了這號人。
大約六十歲左右，個子有點矮。
“我現在上大四，是實習期，我不願意在學校待著，也不想跟著分配走，爺爺就建議我來這裡了。”
牧曉曉終於將事情給解釋出來。
聽明白的秦立二人頓時鬆了口氣，媽的，感覺好難溝通！
“所以，你來是應聘的？”宋巖問道。
“嗯，可以這麼說，但我是衝著拜師來的！”牧曉曉看向秦立，“我也想要像秦醫生一樣，為國爭光！”
“這個想法很好，拜師不急，我得看看你的醫術再說。”秦立道，要是個醫術垃圾到不行的，他收了也沒用。
牧曉曉聞言，立刻起身，坐在了診治的位置，正好這個時候進來了一個患者。
見此，秦立不由得眸子一軟，這女孩是帶著誠意來的。
就這一點，他就會考慮。
“您好，請坐。”牧曉曉開口，瞬間進入了一種認真的狀態，和剛剛一臉懵的小蠢貨模樣，完全不一樣。
那婦女坐在椅子上，好奇的盯著牧曉曉：“小姑娘，你看起來很年輕啊，這麼小就做醫生了，了不起。”
牧曉曉微微一笑，嘴角兩個梨渦若隱若現：“阿姨，我都二十了，不小了。”
“您哪裡不舒服？”
婦女立刻指了指腦袋：“頭疼啊，這兩天一直頭疼，還有點噁心，眼前東西都在轉圈。睡覺的時候躺下去天花板都是轉的，我以為累著了，休息了幾天還是這樣。”
“您的手給我。”牧曉曉給婦女開始切脈，看那姿勢很是嫻熟。
秦立和宋巖站在一旁看著，忍不住點頭。
果斷幹練，也很溫和，適合做醫生。
就是不知道醫術怎麼樣。
“您這是受了風了，應該是出汗的時候，出門，被冷風吹了。加上這兩天您有點感冒，這樣，我給你針灸一下，再開服藥，喝兩天就好。”
牧曉曉說著，直接從揹包裡面掏出來一個檀木盒子。
裡面放置著十根定製的銀針。
秦立見此挑眉，便看到牧曉曉針法嫻熟，在婦女的眉心，百會穴等九個穴位分別刺入。
而後慢慢捻，過了五分鐘左右，起針。
婦女皺了皺眉，睜開眼就雙眼一愣：“誒……不轉了！”
“誒，還不疼了，神了！”
秦立眼眸微眯，忍不住點頭，針法嫻熟，入針果斷，穴位準確。
看了看她開的藥方，也是正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