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先生,不如我們添個彩頭如何?”
裴曼隨意的展顏一笑道,好像一下子給人鮮花盛開的感覺。
“好啊,不知裴小姐想要什麼彩頭,我可不像你們裴家,有那麼多錢。”
蘇晨無所謂的笑道。
“用黃白之物作為彩頭,豈非辱沒了蘇先生。”
裴曼似乎話中有話的吐道。
“裴小姐這話未免太高看蘇某,黃白之物是人都喜歡的。”
蘇晨隨意的吐道,然後看了一眼裴曼:
“裴小姐不想用黃白之物作為彩頭,那想以什麼作為彩頭呢?我可是身無長物的。”
“這個彩頭蘇先生只要願意,就一定沒問題!”
裴曼神秘的笑道。
“哦,那是什麼?”
蘇晨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意,他還真對裴曼口中的彩頭有了一點興趣。
“那就是。。。”
說到之類裴曼故意頓了頓,瞥了一眼蘇晨,才繼續說道:
“那就是如果我輸了,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,如果你輸了,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。”
“什麼要求?”
裴曼的這個提法倒是有點意思。
“現在說多沒意思。”
裴曼嘴角掛起了一抹狡黠的微笑。
“那你究竟什麼意思?”
蘇晨忽然覺得,自己好像是被這女人給套路了。
“那當然是無論對方什麼時間,什麼地點,提出什麼要求,只要對方能做到的,那就必須做到。”
裴曼嘴角微微上揚著吐道,美眸中閃過了一絲精光。
“那不相當於在自己身邊隨時安了個定時炸彈嗎?”
蘇晨一聽裴曼的話,頓時就升起了一種不妙的念頭。
“怎麼,害怕了,不敢了?”
“你故意激我?”
“就是激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