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則要是被人看出什麼端倪,那可就麻煩了。
沒想到,她沒有表現出什麼,男人卻表示對“他”十分有興趣,進一步靠近她道:“你姓什麼?叫什麼?是做什麼的?”
“我?”
夏晚晴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,立刻道:
“我姓賀,叫賀忠,一直就是一名行走的遊醫啊。
這次能來給你看病,真是我的榮幸呢。
駙馬爺。”
“別叫我駙馬爺,我才不是什麼駙馬爺!
一定是米樂坑我,我要想辦法從這裡逃出去。”
這時,夏晚晴才對他做了個噤聲的表情,並用唇語對他道:“駙馬爺,如果真想離開,還是應該順從一些好。
不然以我對米樂的瞭解,你越是反抗,她恐怕越是不會放過你了。”
見老頭兒竟然用唇語跟他說話,他也全都能看懂。
好奇怪的感覺。
於是,兩個人便用唇語交流起來:“那麼你說,我該怎麼辦?”
“配合我的治療,不要再亂髮脾氣,我會跟公主說,你需要到外面多走走,有助於你的病情。”
他體內的毒應該就是壓制他的記憶的。
夏晚晴決定,從此後,要檢查他吃的東西,不能讓他繼續服這樣的毒。
在夏晚晴給陸佔霆診斷沒多久,果然到了送飯的時間。
負責送飯的是米樂身邊的侍女,名叫宛香。
這宛香將那食盒放在門邊,怯怯看一眼老態畢現的夏晚晴,再看一眼陸佔霆。
被男人那可怕的眼神一瞪,宛香差點兒沒有哇地哭出來。
轉身就跑了。
跑出去很遠都還能聽到小姑娘的腳步聲,那樣急切,像是有鬼在後面追似的。
夏晚晴無可奈何要搖搖頭:“看來他們被你嚇得不輕。”
“我打他們,你不高興?那我以後不打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