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如今的夏晚晴再不是當年的受氣包,那氣質更加獨特出眾,令人心嚮往之。
這張之平便把手中拉著的女生給放開了,伸手就要來拉夏晚晴。
夏晚晴卻是不動聲色的移開了些,讓男人撲了個空。
“張教授,你可真是老當益壯,當真沒人能把你怎麼樣嗎?”
夏晚晴眸色暗沉,突然發難道。
女人的臉上明顯寫著霸氣與怒意,絕對不是討好與恭維。
那張之平便有些拉不下臉來了,不由顧左右而言他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,我還有事兒,我先走了。”
“站住!你剛剛拉著那個女孩子的手,不讓人家走,是想做什麼?”夏晚晴,直接把張之平叫住道。
男人回頭,眼神帶著忿忿道:“夏晚晴,你少在那兒胡說八道,我什麼時候拉著女生的手?你不要誣衊我的人格。”
“你的人格?張之平,你有人格嗎?我看你只有畜牲格吧?”
夏晚晴毫不客氣地踱到了他的面前,輕輕一揮衣袖,便有無色無味兒的粉末在空中飄散。
那張之平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,便已吸入了那些粉末。
這時,圍上來的學生越來越多,一個個面上帶著好奇,等著看好戲。
也有人認出了被夏晚晴質問的是張之平教授,便都私下議論紛紛。
“怎麼會是這個人渣?”
“看來遇到硬茬了,不知道能不能把這個人渣給扳倒?”
“不太容易吧,聽說這個張之平和醫科大的校長有些淵源呢。”
“看看再說。”
緊接著,就聽到夏晚晴繞著張之平一邊走,一邊厲聲質問道:“張之平,我問你,你到底禍害了這醫科大多少女生?”
“數……數不清了。”
他這話一出口,所有人都驚呆了,這個男人竟然承認了!
“我再問你,你是怎麼禍害她們的?”
“以寫論文為由,講解題目為由,不讓她們透過考試為由,總之,如果她們不讓我對她們做那種事情,我就不會讓她們好過。”
“做什麼事情?”夏晚晴逼著他講出細節。
張之平一張老臉脹得通紅,嘴裡卻不由自主講述著經歷。
那些描述,聽得在場的人都面紅耳赤,幾欲暴走。
就連李芳也驚呆了,她當然知道,夏晚晴剛剛是給那張之平灑了迷幻藥,所以才會讓男人說出這些話來。
夏晚晴果然有一手,才會逼著張之平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他的醜事兒。
當然,他並沒有說出這些女生的名字。
這樣的事情,如果真的要定案,一定是要有受害者站出來說話的,否則警察也無法立案。
夏晚晴在張之平說完那些細節後,舉起了手上的錄音筆,並對圍上來的大學生們道:“你們也聽到了,這就是張之平的供述。
他親口承認了,自己對女生們做過的齷齪事,但是他的供述如果沒有舉報者,也是不能立案的,所以,我希望有女同學能夠勇敢站出來,作為受害者,來指控張之平的罪行。”
此話一出,夏晚晴卻看到,更多的是大家的離場。
男生們嘻笑著看著,就看有沒有人願意當眾站出來,承認自己曾經被張之平搔擾。
而女生們,不管和張之平有沒有扯上關係,都選擇迴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