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蔓這幾天只要有空就會來到醫院,每一天來知道的都是不好的訊息,她也有私下讓人找過悠然父母,而得到的訊息也不過是悠然是位孤兒,其餘的什麼都沒有。
她看著悠然,嘆了口氣,實在不知道怎麼辦,她也不可能這麼一直管著悠然。
快點好起來吧。
岑蔓在心中祈禱,走出了病房。
李沁的課題進行的很成功,提前完成,她瞞著自己情人回到國內,來到悠然住院的那家醫院,得知悠然中途病發過一次,重新進了重症監護室,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活過來,只是單純用錢來續命罷了。
“我是悠然的朋友,請問她最新的醫藥是多少。”李沁一邊詢問著,一邊從自己包裡面拿出卡。
她情人給的錢,還有她自己投資賺的了一些錢也足夠悠然的醫藥費了。
那名護士查了查說:“悠然小姐的醫藥費已經被別人給交完了。”
被別人交完了?
李沁稍微一想就知道那個人是誰了,她把卡放回自己的包裡面,道了聲謝走了。
想來應該是岑蔓,不然也不會有人管悠然。
也好,既然有人幫忙,那也不需要她費心了。
李沁想著,出了醫院,而早早就從醫院出來離開的岑蔓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,又重新掉頭回到醫院,正好看到一名形似李沁的女子上了車子。
是李沁?
岑蔓看著那輛車子開走,有些懷疑,她跟李沁很久不見,唯一正經見面也不過幾次,如果真的是她,大概是因為楊美蓮的爸爸回來的。
就算誰都沒有傳,可楊家那點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,死了妻子小三上位,公佈也不過是時間問題。
行跡公司的老闆面色陰沉坐在辦公室裡,雖然現在行跡已經脫離了困境,可是他對穆和的叛逃依舊是耿耿於懷,那些在外面的流言全是他讓人傳出去的,為的就是詆譭穆和名聲。
他就不信,穆和名聲被詆譭,還會有公司要他做事,無處可去的穆和肯定還是要乖乖回來找自己活著離開,他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。
他正在想著,電話響了起來,“什麼事。”他有些不耐煩的對對面的人說。
“老闆,穆和去霍離的公司了。”那邊的人說道。
行跡的老闆聽到這個訊息,半天說不出話來,接著他的辦公室門就被敲響了,還不等他說話,門就被開啟了,他剛要罵出口,但在看到來人的時候就說不出話來。
來的是幾名警察,那幾名警察看到他,便問道,“是不是木行跡?!”
木行跡嚇得把電話給結束通話,點頭,“我是。”
為首的那名警察將自己手上的逮捕令拿出來,“你被舉報涉嫌人身攻擊,以及進行違法交易,請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挺聽完他的話,木行跡愣了愣,在他發愣的時候,剩下兩名警察就來到他身邊,給他扣上手銬,將他從椅子上拉起來將他帶出了公司。
木行跡被抓的訊息在他進了警察局那一瞬間馬上傳了出來,行跡公司徹底進入了混亂,所有正在進行的,談的專案全都暫停或者取消,股市股票也都一落千丈,公司內部人心惶惶,完全是靠著公司董事維持著。
木行跡來到警察局,坐在審訊室裡,對他面前的那幾位警察說道,“警察先生,我什麼都沒有啊!”
“做沒做等一下就知道了。”坐在木行跡右手邊的那名警察冷哼一聲,將自己面前的檔案翻開,接著開始審問。
木行跡起初還覺得不會有什麼問題,但是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了,他之前做的一些髒事,本來已經讓人擺平,不會有什麼問題的事情全都被找了出來,而且一件件,一樁樁都是有跡可循。
包括事後的處理全都被挖了出來,一件不差,一絲不漏。
木行跡冷汗直冒,心裡面已經慌的不行,聽東西也都是恍恍惚惚的,警察看向已經有些失神的木行跡問道,“木先生,這些事情有沒有什麼不符合的地方。”
“警,警察先生。”木行跡已經開始結巴了,他不知道要說什麼,只能看著警察,背後已經被冷汗打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