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媽媽對霍夫人這樣的想法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,只能說:“夫人,您先別想這麼多,現在少夫人事業有成,大家都高看她一眼,並沒有您說的這樣。”
這句話彷彿是刺中了霍夫人的心,因為她本來以為,岑蔓這個人只能是依附他們霍家的,但是沒有想到這個啞巴這麼爭氣,現在事業蒸蒸日上,她的公司知名度也越來越高,要是霍離貿然和她離婚肯定對霍離也不好。
並且,最重要的是,霍離現在根本離不開這個女人。
張媽媽看著霍夫人陰晴不定的面龐,總覺得她一定是動了不該動的心思。
張媽媽和霍夫人回到家,得知霍離一個人在書房,而岑蔓因為有事情已經出去了,她思前想後了一陣,還是來到書房。
霍離正在看著幾天後跟史朗她們談判的策劃案以及合同,看看還有什麼地方是需要改動的,猛然聽到敲門聲,抬頭一看,看到張媽媽正站在門外,有些好奇的問,“怎麼了。”
張媽媽說道:“少爺,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說,是關於老夫人的。”
她有些猶豫地看著霍離,不知道是不是該說,霍離將手上的東西放下,示意她進來說話。
張媽媽走進了書房,關上門,走到霍離面前說:“老夫人有些奇怪。”
霍離皺著眉頭看她,“是對你說了什麼嗎?”
張媽媽把霍夫人說的話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出來,霍離若有所思,問道:“最近老夫人有沒有和別的人聯絡過。”
“沒有,老夫人沒有跟什麼人聯絡過,一直都是在家裡,電話也沒有接過。”張媽媽說道。
“我知道了,您這段時間多多勸慰一下老夫人,不要讓她亂想,估計老夫人是一個人太悶了,要是您知道一些老夫人的舊友不如叫來陪陪老夫人。”霍離說道。
他和岑蔓兩個人實在是太忙, 霍墨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校,並沒有什麼人能夠時時刻刻陪著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張媽媽說道。
霍離看她走之後,臉上那淺淺的笑意這才慢慢的收回來,轉手就打了一個電話給家庭醫生,說道:“明天有空的話請過來一趟吧,老夫人最近情緒不太好,估計是有什麼心事。”
那邊的醫生應了一聲,答應了下來。
霍離掛了電話,決定他明天要在家和他媽媽一起看看醫生。
岑蔓在跟別人談著合作,那些專案商看她年輕貌美都忍不住勸幾杯酒,可惜岑蔓並不是他們眼中的花瓶,對於這些勸酒都委婉的推脫掉,她雖然不能說話,可是身上的強勢是沒有辦法掩蓋的。
“你們還沒有結束嗎?”霍離看現在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,有些不滿的打電話給岑蔓,他從岑蔓那邊聽到了喧囂聲,還有一些勸酒的聲音,就知道岑蔓現在是走不掉了。”、
“把地址給我。”霍離冷聲道。
二十分鐘後,霍離準確來到酒店門口,這間酒店在市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酒店,泊車的侍者看到霍離就馬上恭敬的喊了一聲霍少,霍離,“嗯”了一聲,陰沉的臉色讓旁人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一名服務員戰戰兢兢的來到他跟前問道:“霍先生,您預約了包廂嗎?”
一名專案商還在企圖勸岑蔓酒,岑蔓臉頰已經因為喝酒而變得紅潤,看他還在勸酒,連忙擺手,她的秘書急忙說道:“不好意思齊先生,岑小姐是真的不能再喝了。”
這些專案商十分難纏,他們從沒有見過這麼難纏的專案商,專案還沒確定,反倒是喝了不少的酒。
齊先生看著已經有些微醺的岑蔓,看她已經漲紅的臉,清純而又帶著些嫵媚,心中一動,看著岑蔓的目光帶了些深沉,岑蔓的秘書看到這個人的目光就知道這個人心懷不軌,對岑蔓說道:“老闆,我們真的要走了,不然的話會出事的。”
現在岑蔓已經變得神志不清,對秘書的話也是理解的迷迷糊糊的,根本不知道秘書在說什麼。